“这么说我娘和我弟弟都没有死?”
破庙里,唐筝逼问着田伯光,
得到娘和弟弟的消息,心中一松。
几天过去了,
田伯光居然没死,
脸色比之前好看了些,
嘴唇的黑紫色退去,只是天气逐渐温暖了起来,
身上肮脏的很,靠近了一股难闻的味道。
“生死我也不知道,
那男孩跟你同时分开逃走,
我的同僚本来是要分开去追的,
被你娘暗器射中,生死不知,
我跟那妇人生死拼斗根本无暇顾及其它,不知是哪部的大赵军队来了之后,
我们就被冲散了,
折了这么多人手,加之空手而归,陛下怪罪下来,
我也吃罪不起,
只好硬着头皮往幽州方向追来,
没想到追到了你”
田伯光哀叹自己倒霉,孤儿寡母的,都没拿下。
更窝囊的是,
居然被一个十余岁的女孩给生擒活捉,
虽然是对方暗布陷阱以暗器毒镖取胜,
不过自己以堂堂一个大赵高手之一身份,就算活着回去,
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脸见御林军的同僚,
还有华山派的师兄弟们,自己号称华山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
居然败在唐家堡一个小丫头手里,
唐门睥睨江湖的声望,真不是浪得虚名。
“你死不了的,我帮你把剧毒已解,
不过服食我的十香软筋散,
劲力全失,没有我独门秘制的解药,
你连个没有功力普通人都打不过”小筝说道。
“既然如此,能不能放我下来,
绑在这跟破柱子上,真的好难受,而且,
我已经两天没有大小解了,一会要拉裤子里了……”
田伯光说道,已经虚弱异常,有气无力的。
“钉……钉”
“啪”
“十香软筋散乃唐家堡秘制,
量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自己出去解决完赶紧回来”
唐筝暗器过处,捆绑田伯光的绳索应声而断,
半死不活的田伯光摔在瓦砾之上。
田伯光缓缓的爬起来,
被瓦砾割破的脸上,流着一丝血迹,
踉跄着走出破庙门洞。
“娘,弟弟,你们想在在哪里啊”
唐筝双臂抱膝,
头埋在双膝之上,默默垂泪。
……
……
四月初的昌州,春寒料峭。
卧虎山丛林密布,崇山峻岭层层叠叠,
与东北方向的辽水,是昌州诸郡的天然屏障,
不过实力强劲的饶州王,
严重的威胁着昌州,
使志在中原的慕容魁,无时无刻不如芒刺在背。
……
“萧兄,多年未见,
更显得精神健硕了,呵呵”
凌河畔一处幽静的庄子,远离昌州城,
静谧优雅,诺大的庄子
,除了庄主,只有三两个仆人,
而此刻的中堂侧面一间不大的房间,
只有两个人与简陋的土炕上,盘膝对坐。
甚至连个仆人都没有。
老者道
“多谢贤弟,萧某风烛残年,
倒是贤弟年许不见,更显气度雍容了,
比之当年锋芒毕露,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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