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要太猖狂,往往越是站的稳站的高的人,现实中越是平凡低调,越是以为自己飞的高可以目空一切的,结局摔的都很惨,惨不忍睹。
金家在辽疆省的实力绝对算得上是大家族,从政的从商的都有,官衔最大的做到副省长的位子,从商的涉及面极广,几乎都是辽疆省最赚钱的行当,金家的人自打家族中流砥柱的老爷子去世之后,一个个都忘记了老爷子生前的谆导,什么凡事都要低调,做人要给自己留一分退路,一个个的尾巴翘的老高,尤其那些个小辈们,更是猖狂的不得了,在辽疆省几乎就没有什么坏事他们没有干过的,受金家这把大伞的庇护,一个个倒也活的活蹦乱跳,否则就是枪毙也能枪毙多半了。
金家在辽疆省的根子扎的很深,从来也没有人想过,将来有一天这个大家族会败落,而且败落的如此的迅速,仿佛只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这个大家族过去所有的辉煌与猖狂,就悄无声息的磨平在了时间的轮回里。
整个家族里的一百多名成员,上到官衔最大的副省长,主持省治安工作的金永盛副省长,下到官衔小的芝麻粒儿大的村长,可别小看了这村长,村长昧着良心兜起钱来,那可比省长更恶毒,尤其上面还有省长罩着,一夜之间全都被抓了起来,最大的讽刺是金永盛主持着省里的治安工作,相当于整个省的警察局都归他调度,结果却是被自己的心腹手下亲自给抓了进去,进去之后先是禁闭,之后便是轮番的审问。
这金永盛不是别人,正是中港市南城区警察局长金柯的亲爹,在官场也是纵横多年的,别说别人不敢想象金家这么大的实力一夜间倾塌,就是他自己也琢磨不透,琢磨不透归琢磨不透,当看到自己的心腹亲自带人来抓自己的时候,他隐隐约约的已经明白了,肯定是得罪了上面的人。
金家在辽疆省牛x,可真正的和上面比起来,那就如沧海中的一粟,弹指一挥便会化作灰尘,坚持了两个小时候以后,金永盛也绝望了,深知这一次的劫难是逃不过的,耳边不由的回想起了父亲的谆谆教导,做人叫低调,做人要给自己留一分退路,他后悔自己没有听父亲的话,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偌大的一个金家最终还是败落在他的手中。
中港市……
金柯处理完了鼻子上的伤,带着两个手下就向审讯室走去,他今天晚上已经铁了心要置林昆于死地,即便不真的弄死他,也要让他掉层皮,想他金大少爷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谁这么揍过呢,打的不光是他的脸,更是他那高高在上的自尊,向来都是他欺侮别人,哪有人欺侮过他。
“金柯!”
金柯带着两个手下刚到审讯室的门口,还不等推开门,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喝喊,金柯恼怒的回过头,鼻梁上裹着的纱布看上去很滑稽,入眼的是市中心警察局局长张天正,张天正的身后跟了十几个手持枪械的特警,气势上一下子就把金柯给震慑住了。
隐隐的一股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金柯露出一个不是很好看的笑容,冲张天正问道:“张局长,这么晚了你带这么多人来我这有何贵干啊?”
张天正一脸的冷漠,根本不答金柯的话,冲身旁的特警下令道:“把他抓起来!”
金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两个特警手持枪械来到跟前的时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怒骂一声道:“放肆,我看你们特么谁敢动我!”
两个特警倒真被震慑住了,在中港市的警界,谁都知道金柯是有背景的,而且背景还是在省里,可绝对不是一个轻易能惹得起的主。
张天正才不管那些呢,他接到了余宗华亲自打来的电话,说让把金柯抓起来审问,有余宗华在后面撑着腰,这事张天正就是心中再有顾忌也得做。
张天正直接走到了金柯的面前,金柯满脸狰狞的冲他吼道:“姓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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