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身前身后四周都是炸开的飞剑。
突然,一道神光袭面而来,那红袍男子卫清河突然催动一口神剑,直指秦牧面门!
秦牧提起铁片迎风一斩,叮,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
卫清河露出喜色,跳起来叫道:“你这贱民收买的破落户,竟敢刺杀我,却不知道我爹是谁!我爹疼我,早就赐给我护身的神剑……”
秦牧手中的铁片没有一丝豁口,而那口神剑却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裂纹,随即啪的一声炸开,碎了一地!
卫清河惊骇欲绝,秦牧走上前去,问道:“卫墉之子,卫清河?”
卫清河连忙道:“兄弟,你还年轻,不要胡来……”
嗤——
秦牧手中铁片迸发出艳艳惊绝的刀光,手起刀落,卫清河左肩头到右肋下浮现出一道血痕,接着上半身斜斜滑落。
楼台上一片哗然,歌女wu nu乐女四散而逃,卫清河的随从们纷纷腾空而起,尖声叫道:“快去禀告卫大老爷,公子被人杀了!”
秦牧抖了抖铁片上的血迹,大马金刀坐下,为自己斟了杯酒,静静等候。
屠夫露出欣赏之色,道:“你又回来了,我感觉到那个从大墟残老村走出的少年秦牧,又回来了!牧儿,你不走吗?那卫墉是你幼年时的好友,你们交情深厚,你杀他儿子,难道不怕见他?”
“杀一个卫清河,根本没有用!”
秦牧面无表情,道:“我请卫墉喝酒,鉴赏我的法度之刀。”
屠夫侧头:“麻烦。”
他也径自坐下,自顾自的斟酒饮酒,后来嫌用酒杯喝太麻烦,索性扔了酒壶的盖子,对着酒壶痛饮。
远处的江陵城,神光飞逝,神威滔天,飞速向这边疾驰而来。
咚——
一尊大胖神人从天而降,落在揽雀台上,震得这座楼宇晃抖不休,那大胖神人威风凛凛,喝道:“何人杀我爱子?”
就在此时,又有道神光从天而降,落地露出几位神人的身形,纷纷踏前一步,喝道:“哪里来的蟊贼,胆敢逞凶杀人?”
“杀害朝廷命官,无需审问,直接就地正法!”
那大胖神人却看着坐在自己儿子尸体后面的那个少年,不由得身体颤抖,脸上的肥肉也跟着抖动起来。
那几尊神人正欲上前,突然卫墉双臂一展,将那几人挡下,那几人不解,以为他要亲自动手为儿子报仇雪恨,于是退到一旁。
卫墉大步上前,张口道:“秦兄弟……”
“卫兄,还是叫我国师吧。”
秦牧抬手,不咸不淡道:“你儿子,我杀的。你我是多年交情,当年我走出大墟,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便是你,你我乘船渡金江,一起前往京城考取功名,路上遇到驭龙门叛变,几经厮杀,可谓是过命交情。我杀了你儿子,心中很是愧疚,于是斟了一杯酒等你,向你赔罪。”
卫墉大哭:“你教训他便是,为何把他杀了?你的酒,我不喝!”
“喝不喝由你。”
秦牧站起身来,沉声道:“这世间多有不平之事,我可以逞匹夫之勇,仗刀而行,取令郎首级,让他血溅五步。我是国师,有这个能力,然则平民百姓只能任由令郎欺压欺诈,让我悟到匹夫之勇,匹夫之刀,只有一时之快,不能平天下,不能治天下。所以我悟到一招法度之刀,请卫兄指点!”
他手中铁片一起,刀光满楼,法度森严,国法道道,如同天公手中的玄都天纲,如同土伯手中的幽都锁链,摄人心魂,扬天地正气,灭邪佞威风!
“延康要以法度立国,有法必依,不讲人情!”
一招罢了,秦牧挥手掷出铁片,插在卫墉面前,迈步从他身边走过:“你教子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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