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烟云兮道:“虽说陛下在一剑之地中耍了心机,但造物主一族却没有信守承诺,反而率领族人来攻,以至于双方都生灵涂炭,我无忧乡更是死伤惨重……”
阆涴神王冷笑道:“是非曲直,子兮天师心中没有定论?”
烟云兮道:“我们的子民和神魔死在你们造物主手上的是你们造物主死亡的人数的百倍千倍,他们之死,何处伸冤?何来曲直是非?神王,我无忧乡一直不想与造物主为敌,只是来求一个栖息之地,陛下当年也说了,我们是来借地求生,他在等一个人,等到那人之后便会离开这里,将无忧乡还给你们,你们又何必执意要将我们灭绝?”
叔钧怒道:“你们侵略我族,还不容我族反抗吗?还有理了?”
烟云兮正要说话,开皇抬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道:“天师,我们有过在前,怪不得神王。”
他看向秦牧,道:“圣婴有什么话要说?”
秦牧道:“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却欺负沦落人,实属不该。”
秦汉珍咳嗽一声,道:“牧天尊身为人族,应该为人族着想,设身处地为开皇天庭当时的处境想一想。”
秦牧淡然道:“我也想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只是想不起来你们何时这样设身处地的想过。开皇天庭覆灭的时候,开皇天庭的子民颠沛流离,死的死逃的逃,幸存下来的人百中存一,他们逃到了延康,开皇为那些人想过没有?不曾想过吧?那些人不是人?那些人的后代不是人?是了,他们是神之弃民。”
他冷笑道:“我原本以为大墟是神之弃民,后来才知道大墟不是,延康才是弃民。我那时还傻傻的以为延康是天庭的神之弃民,后来才知道自己想差了。延康不是天庭的弃民,而是开皇的弃民。”
秦汉珍皱眉,忍不住道:“当时的处境,整个开皇天庭都将覆灭,只有保存主干力量,有生力量,无法保护那些凡人。只有这样,将来才有机会反攻!牧天尊试想一下,易地而处你也会这么做……”
“易地而处?”
秦牧淡淡道:“延康爆发,与当年的开皇天庭的遭遇何其相似?延康国师没有逃到无忧乡,延丰帝没有逃到无忧乡,他们都留了下来,与他们要保护的子民在一起。我也没走。他们走不了吗?我走不了吗?”
他目光落在开皇的脸上,道:“这就是开皇不如我的地方,不如延丰帝、延康国师的地方。当年你走了,你带领着最强大的一批人走了,创建无忧乡,两万年碌碌无为无所成就,没有建树。开皇时代因为你们这一走,便没有了开皇时代。我们没走,我们留了下来,所以延康时代还在。嘿嘿,易地而处……”
他傲然道:“易地而处我比你做的更好!延丰帝延康国师比你做的更好!延康的臣子也比你的臣子做的更好!”
秦汉珍不再说话。
开皇点头道:“你们比我当年做得更好。当年龙汉时代,我便很佩服你,认为你是英雄,而我不是。我无法像你那样,作为一个英雄来行事。”
“陛下!”
烟云兮蹙眉:“何必自甘无用?就算是真打起来,无忧乡也丝毫不惧,又何必向他低头?他的所谓造物主阵法,所谓天宫、神兵,在我看来都是破绽百出,摆明了吓唬我们的!”
秦牧瞥她一眼,微笑道:“子兮天师,你看到的,是我让你看到的。我若是真想灭了无忧乡,你挡不住。”
烟云兮勃然大怒,恨得牙根痒痒。
秦牧淡然道:“你们躲在无忧乡里太久了,根本不了解外界的翻天覆地,也失去了进取之心,失去了拼搏斗志。我一个月可以将造物主训练到这种程度,不需要太长时间,我便可以让造物主的神通道法再上一层楼。倘若我这次离开,下一次率众再兵临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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