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瞥了她一眼,西土是以女子当家,从手段上来看,熊惜雨并不适合做真天宫的公主,她没有足够的魄力和能力。
秦牧之所以没有帮她的想法,是因为她能力欠缺,即便重掌西土真天宫,只怕也坐不安稳。作为打开神桥神藏的强者,熊惜雨的实力足够,但掌握一个圣地,并不仅仅是个人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那么简单。
熊惜雨刚刚登上宫主之位,熊家便一败涂地,被玉家赶尽杀绝,竟然毫无还手之力,在这点上,显然熊惜雨并不是一个合格宫主。
当初秦牧之所以推荐她去太学院任教,目的也是让她有机会接触到延康国师。延康国师有野心有能力,熊惜雨想借他的手报仇,便需要付出足够多的代价。
而这些,与秦牧无关。
突然,村长张开眼睛,诧异的看了看远方。
秦牧心中微动:“村长,怎么了?”
“有人向我邀战。老对手了。”
村长眉头挑了挑,不以为意,道:“不用理会他们。小玉京快到了,我们先去小玉京再说。”
“邀战?”
秦牧怔然:“向村长邀战?不怕被打死吗?”
而在此时,小玉京中虚生花突然长身而起,望向远方,露出疑惑之色。老道主和老如来也在此地,也是有所感应,纷纷看向庆门关的方向。
“这几股气息很强啊。”
一个拄着竹杖的瞎子诧异道:“老屠,你感应到了吗?”
屠夫正在用杀猪刀剔指甲,眉头扬了扬,道:“这几人都有两把刷子。他们的来路很让我好奇。”
玉柳等女却没有感应到什么异状,纳闷道:“公子,怎么了?”
“我师尊他们下界了。”
虚生花惊讶道:“下界这么多神人,难道上苍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老如来笑道:“虚公子,他们绽放气息,似乎是在向某人挑战,应该不是上苍出事。”
虚生花思索道:“向某人挑战?那么这个人只能是老人皇或者是延康国师这样的高手。延康国师虽然号称神下第一人,但是还没有这个资格,那么只能是老人皇了。清幽山人,叨扰这么多日,承蒙款待,虚某告辞了。”
清幽山人挽留道:“虚公子不多住几日?我们小玉京虽然不如你们上苍,但也算是难得的雅静之地。”
虚生花道:“这些日子见过小玉京的绝学,令我大开眼界,受益匪浅。不过恩师前来,邀战人皇,我不能不去。”
清幽山人不再挽留。
虚生花带着京燕、玉柳等四女匆匆下山,来到一艘画舫前,登上画舫,那画舫行驶在水镜一般平整的空中,荡起道道涟漪,向着远处驶去。待驶离了小玉京,水镜般的天空消失,波纹也不见踪影,变成了真正的天空。
那艘画舫在天空中行驶,渐渐远去。
屠夫向瞎子抛个眼色,瞎子笑道:“你抛眼色我也看不见,我是个瞎子。清幽师兄,老道士,老和尚,我们哥俩也要下山去了。”
清幽山人连忙道:“两位师兄都是得道之人,何不留在小玉京中,那红尘污浊,何必去趟浑水?”
屠夫抖了抖杀猪刀,那刀迎风便涨,化作门板大小扛在肩头,笑道:“我是杀猪的,你们这里许我的肉铺开张么?不能卖肉赚钱,我喝西北风去?”
清幽山人脸色一僵,还待挽留,瞎子拱手道:“满园春色关不住,相逢何必曾相识?春宵一刻值千金!清幽师兄,留步!”
清幽山人呆了呆,正在体会他这三句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屠夫和瞎子已经走出小玉京。
水镜天空中传来屠夫的声音:“瞎子,你刚才的诗第一句是咱们有离去的意思罢?所以是春色关不住,小玉京留不住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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