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最强烈的脑电波,将阿玛尔的脑子内正确的思维干扰得心神俱乱,乱七八糟地。
她立马想打扫房屋,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从来不喜欢打扫房屋啊,太怪了。自己很懒散的,敌人的脑电波发射频率真是强烈到了极端。她只好坐了下来,拿起一朵花,放在面前,轻轻地嗅了一下,花儿芳香袭人,让她纷乱的心绪瞬间平静了下来。
阿玛尔看向了王睿,“敌人在向我发射强烈的脑电磁波,如发射收音机的无线频率一样了,敌人准备让我不停地做家务浪费时间,不去思索关于如何攻克邓祥的敌对部落的事情,耽误我们按计划地一个一个地替邓祥收伏其他部落。”
王睿还是向阿玛尔嘘了一声,让她不要乱动,用手指了指蒋忆,让她听从蒋忆的建议。
蒋忆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个葫芦,轻轻地念了几句咒语,将那个粗俗不堪的女幽灵装了进去,那个女幽灵尖叫着,哭骂着,“哎呀,我又失败了,努力,我再睡上两家,就会刺杀到了阿玛尔本人身上了,拼死也要让你们所有全部变得土气,努力,邓祥终有一天会是我地。”
随着她粗俗的声音渐渐地变得低落,它真的拼死地死掉了,她说话是完全本地的方言,一句一字嗓门粗得如同男孩子一样,显然是巫师们特别制造出来地,让人变得粗俗不堪的一个降头而已,可惜她在葫芦中化为一滩脓水了。
唐人惊讶地又跳到了蒋忆的身边,欣喜若狂地询问,“老头,能够让我看一看你的,葫芦吗?太逆天了。”
蒋忆不满地反驳,“我不是老头,我岁数不大,我只是看起来成熟一些而已。这个葫芦,不能够看,这是我祖传的宝物,用来辟邪地圣品。”
唐人眼巴巴地瞧着葫芦,“一个小小地葫芦,怎么能收盅妖与降头呢,这个说话让人土气得掉渣地,可是妖中的极品,杀了她,可以进级,自己获得无数的魔法宝物,真的很给力了,爽呆了,不要小气,让我看一看。”
蒋忆坚决地护着自己的葫芦,不让唐人看。两个人互相大眼瞪小眼,望着对方,谁也不肯向谁认输。
可是瞬间屋子中又飞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幽灵,也是说话粗俗不堪,尖声疯狂地叫着飞到了阿玛尔的附近,“快一些,摸摸自己的脸,你的下嘴角多长了几条汗毛了,快一些摸一摸了,他娘的,臭男人,男人全部是坏蛋,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她的语言尖酸刻薄,她的声音声嘶力竭,发射出强烈的脑电波,瞬间跳到了阿玛尔的咽喉上,阿玛尔感觉到自己的咽喉处变得礓硬无比,她不得不咽了一口唾液。
阿玛尔焦急地看向了唐人,“我的咽喉处,粘滞着敌人的幽灵。快想一个办法,将敌人处掉了。”
她张大了嘴角,发现自己一向温柔委婉的语音变得粗俗无比,声音沙哑如同一个男人一样,她焦急得捂住了自己的咽喉,望向了蒋忆,“蒋忆,敌人在改变我的声线呢,快来救一救我了。”
蒋忆仍旧拿起了自己手中的葫芦,默契地念了念咒语,那个说话尖酸刻薄,语音沙哑如同男人一样的幽灵,瞬间被吸进了葫芦中。
他面色焦灼,“这样一个一个地吸降头,不是办法,敌人有的是星际飞船,人的**是敌人无尽的原料,还是用唐人的办法,神马的破坏对方的自动导航系统,让对方的降头,或者盅虫,甚至于幽灵找不到我们为最佳了。不然,赢州城有的是仇恨我们地活人的**,等于敌方的飞船智能系统有着无尽的制造工厂,它们可以利用一切人的肉本来制造各种降头,盅虫、幽灵,阴魂、暗鬼等暗黑物质,它们会无穷多了,太可怕了。”
唐人看向天空,屋子的外面,天空中瞬间飘过来一团黑色的雾气,不知道何时,驶过来一辆马车,那团黑色的雾气瞬间依附在马车上,马车声音便变得轰隆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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