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图也不明显,他一步一步的把我捧起来,还帮我完成我的目标,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帮我,还是另有所图?为了帮我的话,他肯定得认识我,可我认识的人不多,除了你们就没什么人了,更别提什么高位人士,为了搞我的话,趁我是个小角色的时候搞不更好,我又不是猪,养肥了杀还能多几斤肉不成?”
“所以。”我总结道,“我们尽管去赴约,无论这个人想干什么,最后都要出面来见我们才行,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拼一把也就是了,这个人既然一步步帮我们走到现在,我相信不会无缘无故的发难致我们于死地,他就算有所图,也得我们活着才行。”
我这就算是下了定论了,吕虫子和陈默也就不再说什么,我回头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老二和小三,交代陈默道,“黑狗,你关系广,到了西安看能不能给我这俩兄弟搞两把火器,他们才入行,手底下没工夫,遇着事情容易吃亏。”
陈默咧了咧嘴,道,“伍哥你放心,我也是从新人走过来的,知道该怎么办,不过伍哥我可多句嘴,你也是手上有功夫的人,知道行里的都是什么水平,这俩兄弟就算拿着火器,碰上正儿八经叫得上号的人,也没什么大用,照我说啊,伍哥你不如劝劝他们两个,别跟着咱们趟浑水才是,培养一个运动员,还得练上个七八年才能参加比赛,更何况咱们这行还不是比赛,是实打实的生杀场啊。”
我沉默了半晌,陈默说的在理,可我怎么对我那两个把兄弟开口呢,我叹了口气,道,“这事我记下了,走完长乐宫这趟,我就劝他们回林州,在那之前,你们两个多操点心,看着他们倆,别出什么事。”
“行。”
“放心吧,伍哥。”
陈默和吕虫子答应道,我看看表,跟他们商量了一下轮换开车的时间,就闭上眼开始休息了。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陈默把我叫醒了,我揉了揉眼,拍了拍脸,清醒了一点,下车点了根烟,抬头看了看,车在高速服务区停着,服务区宾馆楼上写着安康服务区,我掏出手机看了看,离西安就剩两百多公里了,看来还来得及在西安吃早餐,我踩灭烟头,瞅了眼陈默,他熬夜开了一晚上车,两个眼睛里都是血丝,我叫他去副驾位上休息,准备自己开着走剩下的路程,没想到刚关上车门,打着发动机,一步都没动,窗户就被人敲得砰砰响,我骂了一声草,摇下了车窗。
车窗外站着一个女人,长发披肩,嘴巴抹的鲜红,晃得我眼晕,她一脸焦急神色,急慌慌的对我说道,“大哥,救救我,求求你了大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救救我!”
我也是纳了闷了,这光天化日,我看了看黑布隆冬的天空,好吧,咱不提光天化日,这大庭广众的,还有人敢装黑社会抢人不成?全国上下警方都在闹案荒,自从上头下了打黑除恶的命令以来,基层单位生怕抓不到典型,这可好,还有人主动站出来打脸。
我推开车门,跳下车,耳朵边传来了另外两声车门响,不用猜,一个是刚上车的陈默,一个是被惊动的吕虫子,吕虫子毕竟是行里的人,睡觉时也不会把警惕性放下,刚才那女的恨不得把车窗玻璃锤烂,他要再醒不过来就找根绳子自己吊死算了。
我们三个站成一排,那女的躲在我们后面,追她的人这时候才跑过来,足足有十几个,个个都是黑衬衣黑西装,打着领带戴着墨镜,吕虫子抬头看了看头顶黑乎乎的天空,小声说道,“伍哥,什么情况,咱们出手跟这群瞎子打架,会不会被别人说欺负残疾人啊?”
残疾肯定不残疾,但大晚上的戴着墨镜装酷也确实有点可笑,人群跑到我们面前后放缓了脚步站定,一个年轻人走上前冲我们厉声喝道,“让开,别多管闲事!”
嘿呦,说黑社会还真装上了,我从背后拽出那个女的,指着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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