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吕虫子找到房间,开门进去后反锁住,然后把屋里的大床挪到墙角,我从兜里摸出扬州给我的光珠,用力捏破,然后和吕虫子赶紧躲到了墙边。
十几秒之后,一个金色光点在空中突然出现,然后拉伸画圆,跟当初在地宫里所见一样,法阵成了之后一个两米的通道出现,扬州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看是我们两个后微微一笑,道,“两位,久违了。”
我心神一荡,赶忙咬了一下舌尖,好让自己清醒,之前遇到扬州的时候,就被他俊美的外表影响的神魂颠倒,眼下我经历过灵魂回溯以后,心神成了弱点,再见扬州,险些要被他掰弯,我和吕虫子拱手施礼给扬州问好,紧接着我拼命暗示了自己好几遍,扬州是个男人,扬州是个男人,才敢抬头看他。
这一看我傻了眼,扬州还穿着当时见我们的那套麻衣,我和吕虫子光想着找个隐蔽的地方召唤扬州,却忘了给扬州准备更换的衣服,要不说男人粗心呢,扬州此刻忙着打量屋里的一切,兴趣颇为浓厚,我悄悄搂住吕虫子肩膀,低头窃窃私语讨论了一番,吕虫子不情愿的摸出门找了一套清洁工的衣服自己穿上,把自己的衣服给了扬州,当然,这只是权宜之策,扬州何等人物,等会肯定还要给他买新衣服的。
然后我们又商量了一下如何跟老板娘解释两个男人上楼,三个男人下来的事,想来想去除非老板娘是个瞎子,不然怎么都说不过去,最后实在没辙了,我们俩决定,逃。
反正之前开房的时候只给了钱,也没登记证件,几百块钱对于手持日销五百万黑卡的我们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我们忽悠着扬州,绕到二楼的一个杂物间,翻窗户跳了下去,跳下楼以后凉风一吹,我忽然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跟吕虫子是打车来的,这鬼地方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我们怎么走啊。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我们很久,小楼后面停着一辆四轮电动奔奔,吕虫子过去捣鼓了一阵,打开了车门兴奋的招呼我和扬州上车,上车时我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复杂,臭小子哪学的偷鸡摸狗的技术啊。
电动奔奔已经很破旧了,载着我们三个更是不堪重负,我约莫着时速也就比步行快一点,跑到了太阳当头的时候还看不见市区的影子,我不好意思的跟扬州说道,“前辈,我考虑不周,安排的不妥了,不知道前辈这会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进些饮食啊?”
扬州点了点头,道,“也可,本君困在坤元鼎旁,已辟谷千年,倒是有些怀念酒膳的味道,凡间食物虽比不得天界灵气充盈,但本君也不复仙人之体,刚好可食之。”
他答应的爽快,我可郁闷了,我的前辈啊,你倒是看看周围,哪有饭店啊,我不过就是让让,这下可好,骑虎难下了。
我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前辈可能还要再等一会,凡人进食时间不比古前,往后迟了不少,前辈你看,现在刚刚日上当中,正是一天阳气最足的时刻,不宜进食,我们等到红日西斜的时候,再寻饮食不迟。”
扬州有些疑惑,问我道,“正午与晨暮,乃是方正之时,如若不依时而餐,待到夜寒之时,岂不煎熬?”
我笑道,“前辈有所不知,古时取一日三餐,今日却有四餐五餐,多了下午茶和宵夜,非但不受饥寒煎熬,反而自在逍遥。”
扬州还是有些不解,道,“白昼短暂,怎可一日五餐,如此一来,每日里除了进食,哪里还有时间耕作,与牲畜何异?”
我登时语塞,吕虫子在前面憋笑憋的直喘粗气,扬州看我有些尴尬,笑着宽慰我道,“小友不必在意,想来本君避世太久,故多有不解,今即随小友出了囹圄之所,自当听小友安排,才可不显异状。”
扬州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平白无故多带一个人回陆氏会馆,别人肯定要询问,我皱着眉头苦思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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