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
我又瞧了瞧地上趴着的那位,看身形是个女人,脸冲下也看不出来是谁,应该也是天香楼的门人,这就有意思了,皇天阁兵分两路,一路狙击平北斋,倒还说的过去,这路跑来踢天香楼的场子,就有些奇怪了。
不只我奇怪,陆远也奇怪,他沉声说道,“刘钊,你皇天阁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我陆家地界上寻衅,莫不是真以为陆家是没骨头的皮球,可以任你们拿捏的。”
刘钊摆摆手,摇摇头,说道,“陆老二你可别乱说话,你瞧瞧,这可是你们这位宝贝少爷求我们帮忙的,我皇天阁拿钱办事,怎么能说是寻衅呢,委托人都是你们陆家的啊。”
刘钊说完,人群中让出一个人来,正是陆天逸,这小子此刻眼神恶毒的在我和陆远身上徘徊,让人浑身不舒服。
陆远看到陆天逸后,异常愤怒,吼道,“天逸,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居然跟这些狼心贼子混在一起,还不快快过来!”
陆天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冷冷的看着陆远,阴森森的开口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来教训我,你跟天香楼的那些贱人合伙杀了我父亲,我发誓一定要报仇,陆远,我一定会杀了你。”
陆天逸语气冰寒,里面的怨毒之意听得我都要起鸡皮疙瘩,这小子真是混蛋,不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认为是陆家和天香楼合伙杀了他爹,简直无可救药。
听到陆天逸这么说,陆远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道,“陆天逸,你太令我失望了,陆成若是地下有知,怕是也后悔当初救你,刘钊,你们如此张狂行事,不怕天香楼的报复么?”
陆远身为陆家总管,自然不会为一个小小的陆家小辈子弟纠缠不休,陆天逸虽说是他的亲侄儿,但在家族大义面前,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刘钊听完陆远的话,哈哈大笑起来,仿佛陆远讲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他说道,“陆老二,你可不要乱讲话,攻破惜春小筑,屠杀天香楼的可是你们陆家,怎么会是皇天阁呢,陆老二,你来看看,这是哪位啊。”
刘钊说着抓起地上那人的头发抬起了她的头,看清楚容颜后我心里咯噔一声,被刘钊抓住的不是别人,正是天香楼杭州惜春小筑的负责人,宋凯红。
陆远看清楚是宋凯红后也是一惊,急道,“宋小姐!刘钊,你莫不是发了疯,还不快快放开宋小姐,她若是有什么闪失,我陆家和天香楼都不会放过你!”
刘钊竖起另外一只手的食指在面前摇了摇,道,“nonono,陆老二,陆总管,天香楼门人尽丧,魂魄也被我们打散,一点线索都没留下,你拿什么指证我,这位宋经理嘛,是最后一个活着的,可惜也得死了,其实我老刘也不舍得辣手摧花啊,多标致的女人啊,老刘我恨不得带回去好好养着,没办法,为了给天香楼留下个有力的证据,也只好请宋大美人上路啦。”
刘钊说完,从肋下拔出一把匕首,放在了宋凯红的脖子上,陆远大喝一声“住手!”,就要飞身前去救援,吕虫子也使出了豹行,紧跟在陆远身后,我现在真灵咒印被封,速度上毫无优势,只好站在原地,希望他们两个能救下宋凯红。
陆远和吕虫子去势虽快,却也赶不上刘钊手快,他一把割开了宋凯红的咽喉,血液被压力挤得向外狂喷,宋凯红的瞳孔急速扩散,临死前最后看到的画面如同相机拍摄的一般永远存在了眼睛里,那画面上,只有屈手成爪飞来的陆远。
陆远和吕虫子一看刘钊下了黑手,眼睛都红了,两人转而去攻刘钊,就听见办公桌后的坐着的那人鼻子里嗤了一声,抓住办公桌上的笔筒甩出两支笔来,分别朝着陆远和吕虫子飞了过去。
吕虫子后来居上,速度比陆远还快上一些,笔也先到他面前,吕虫子手上带着虎牙,根本没把充当暗器的一支笔当回事,他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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