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并非是为了救援你们,平北斋擅自越界来杭州踩盘子,本就要给我陆家一个交代,若是任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什么代价都不用付的话,我陆家日后还有何脸面领这一省之地!”
陆远这话就比较狠了,说的姜南等人沉默不语,平北斋现在满打满算才只四个人,陆远真要在此时问罪的话,平北斋根本连反抗的意义都没有。
“不过,”陆远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平北斋虽有不对,也只是逾界之罪,此罪虽重,却早有定罚之量,远不及皇天阁此番作乱来的可恶,你们平北斋的人回去后,记得亲赴陆府向安爷请罪,陆某虽然看你们不惯,也不愿意趁你们落难为难你们,眼下江湖将起大乱,平北斋还是莫要四处树敌的好,你们走吧,蒋登会安排车辆给你们。”
姜南等人连忙道谢,然后去找蒋登,我目送了一下他们,姜南,秦公,于有德三人走的那叫一个心急如焚了无牵挂,只有王静,身体虽然跟着姜南他们在走,眼睛却频频侧目去看吕虫子,似有不舍,可惜一首仙曲弹给了鸭子听,吕虫子在那不停抱怨我无功得宝之事,毫无所觉。
我默默轻叹一声,没有点破,感情这种事是两个人的博弈,一方动了心,一方无所觉,纵有万种风情,又与何人说。
墨卿带着几个弟子跟队伍都登上了车,蒋登亲自开过来一辆路虎接上陆远,我跟吕虫子,然后一轰油门,带领车队飞驰而去。
陆远坐在副驾上抱个平板一阵捣鼓,然后竖在了中控台给蒋登看,我跟吕虫子也通过扶手的位置瞧了瞧,平板上显示着杭州市地图,我们的车辆是一个绿点,目的地则是一个红点,我对杭州不熟,也懒得去考虑这是去哪,只是有点好奇陆远是如何得知平北斋的撤退地点,从而前来救援。
我一问,陆远就笑了,说道,“兄弟,你还记不记得安爷送你的那个破邪法器?”
破邪法器?陆远问的我一愣,安老爷子什么时候给过我什么破邪法器,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跟安爷见面的过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我的左手。
左手拇指上带着一个白玉扳指。
我脑中灵光一闪,把白玉扳指摘了下来,用探灯照了照,正如我所料,白玉扳指的中间,有一个隐隐约约的黑色小方块,不用问,这肯定是个定位芯片,我苦笑一声,把扳指丢给陆远,道,“远哥,你可真不地道,想必这是安爷的意思,见面就给我先下个套,远哥,我不管,安爷说拿这玩意赔我的锁魂铜印,你得重新找个宝贝赔我才是。”
陆远接过扳指,笑道,“伍弟哪里话,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你远哥有的宝贝,紧你挑,远哥皱下眉头,就不算你的哥哥。”
陆远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在拿这事开玩笑,倒是吕虫子在我旁边欲言又止的,让人看得着急,我拍了一下他后脑勺,道,“你干嘛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这一打,吕虫子就坡下驴,道,“那我可说啦,陆哥,你瞧瞧我们俩的打扮,咱们这么多人里可就我俩穿着潜水服啊,刚才也就算了,平北斋里还有穿的一样的,现在跟着陆哥你出去办事,等会一下车,这形象是不是,有点太磕碜了。”
我低头看看,吕虫子说的还真是,潜水服也就罢了,还破破烂烂的,穿成这出去给人干仗,气势上立马矮人一截,我只好也眼巴巴的瞅着陆远,期望他能来一个见证奇迹的时刻。
陆远没说话,开车的蒋登哈哈大笑起来,道,“小伍啊,你远哥担着陆家总管之职,怎么会想不到这些,你俩往后看,后面箱子里装着给你们两个准备的便服,还不赶紧换上,等会下了车再换可就晚了啊。”
蒋登说完我跟吕虫子慌忙转身扒着车座往后瞧,果然有个箱子,吕虫子把箱子里的衣服掏出来拿到前面打开,我看了看,一套中山装,一套休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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