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行你歇会,那什么南仔,不是我说啊,你肯定这什么什么锁里面还有东西么,可别就是一块实心的木头,你让咱们瞎忙活啊。”
姜南冷笑道,“我自然能确定禹纹千丝锁里另有乾坤,否则得话,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来到此地,两位既然受平北斋所托,还望尽心施为,莫遗余力。”
他说归说,我是真有点累了,我退到行李处坐了下来,吕虫子跟过来扒出一瓶水递给我,其他人研究了一会禹纹千丝锁后,也没什么发现,便也走过来坐下,等我休息了一会后,秦公开口问道,“张伍执事,不知此锁可有方法解得,若有方法,需耗时多久。”
我把喝剩的水掬了一把洗了洗脸,清醒了一下头脑,考虑后说道,“按道理来说,机关锁这种东西,能合起来,就一定能打开,这是锁的特性,古人做事情素来严谨,他们如果想要做一个一次性打不开的封闭储物空间,那么起名字的时候就不会叫做锁,而应该叫做封或者禁。”
“至于这把锁的结构,我有个猜想,大家都听过庖丁解牛的故事,如果能摸透筋肉的纹路,即使是柄钝刀,也可以流畅的把筋肉割开,禹纹千丝锁极有可能用了相同的手法,它没有像后世木工一样整齐的把材料切开,而是顺着树木的纹理把一整棵树木分离开来后,再在内部雕琢出机关。”
“如此以来,即便是依着树木纹理去寻找,也是无懈可击的,因为树木的纹理就是天生最好的暗锁,只是这种手段未免太过匪夷所思,按照当时的生产力状态,应该是完全无法做到的。”
我话音刚落,姜南就接着开口道,“我们来到此地,已经见过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了,洪荒时代距今遥远,那时候有什么特殊的手段咱们也不知道,张伍执事,若是依着你的推断,你认为禹纹千丝锁有法可破么?”
我点了点头,说道,“如果跟我设想的一样,我的确有个法子可以用一下,不管古人用了什么手段,拆开来的东西再合回去,就不可能没缝隙,只是缝隙太小,我们的眼睛无法看得到,既然直接看看不到,那就得想个法子,让缝隙能够被人看到。”
“再小的缝隙,都是缝隙,做不到完全密闭,特别是树木这种密度一般的东西,是可以用光来探测缝隙的,不过我们没有设备,就只能用一个笨办法了。”
我环顾了一下众人。
“用鲜血。”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没人说话,眼下我们身处在水底下一座几千年的地宫当中,这里遍布机关,充满了神秘,吞噬了许多人的性命,恐惧一直伴随着生者,从未离去,我没征兆的提到鲜血,仿佛触碰了大家心中的禁忌一样,让人不安。
沉默了一会后,姜南开口问道,“张伍执事,不知道需要多少鲜血,将要如何使用?”
他一问我也挺为难,回道,“用多少不太好说,我准备将鲜血用手指涂抹在禹纹千丝锁上,根据血液划过时的细微变化来寻找缝隙,血液离体不久的时候还有一定的活性,遇到缝隙的时候一定会渗入一点点,这一点点就是破绽。”
“血液能够渗入的量肯定是非常非常小的,小到人体基本上感觉不到,所以我需要反复尝试去寻找,只是禹纹千丝锁体积这么大,我们也不知道起始点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只能靠运气,所以会用到多少鲜血,我无法判断。”
大家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一个人能够放出的血液是有限的,超出一定数量就会乏力没有精神,再继续下去就会陷入昏迷,再继续就死了,而我们面临的情况更糟糕,因为后续还要保留体力潜水出去,所以每个人能放的血就更少,一旦安全界限以内的鲜血没有找到目标的话,事情就会陷入麻烦的情况了。
能活着没人会想死,超出安全界限后,按照平北斋此次行动的重要性和姜南的尿性来看,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