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惊讶里透着几分欣喜,看来也是恢复了不少,我忙招呼他一起跟中年男子行礼,“多谢前辈,前辈莫要自轻,固然没有李太白,便没有前辈,只是若没有前辈,李太白又怎成李太白,人皆有长短,长短并存方为人也,焉能喜长恶短,自厌其身?”
中年男子听完我的话,愣了一下,笑道,“好一个喜长恶短,自厌其身,不错,吾即是太白,太白即是我,某受教了。”
中年男子冲我躬身略施一礼,我急忙还礼。
“某镇守此处,虽与两位意气颇为相投,然职责不敢忘矣,某有三尺青锋,今日为还小友施教之恩,当惟守不攻,小友如若准备周全,尽可放手施为,击败某后,自有前行之道路显现。”
李太白说完,随即半空盘腿而坐,双目微合,长剑在身侧浮动,果然如其所说一般,只守不攻。
吕虫子凑过来,说道:“伍哥,能打啊,他只守不攻,好歹咱俩没有性命之忧啊,我看他是人,咱俩也是人,没道理俩人打不过一个人,你说是吧。”
我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道,“打肯定是要打的,不过你说的不全对,首先,他曾经是个人,现在可不是,第二,就算他是人,咱俩也不一定打的过,自己啥水平心里没点比数啊,行了,废话不多说,好在他让咱们先动手,什么手段都有时间使出来,我先试试水,你瞧下套路,咱们争取等会能一战而下。”
吕虫子点点头,往后站了几步,我从大腿绑带处抽出三根钢针,抖开吹柳,长呼一口气,扭腰迈腿,一式游鱼剑就推着吹柳向李太白刺去。
李太白微合的双目猛的睁开,右手食指中指相并一挥,身侧悬浮的长剑剑身一旋,铛的一声格开吹柳,我借势转身侧旋,甩出一只钢针,随后右腿扫向李太白,李太白剑指斜劈上扬,长剑随之飞来,剑柄抵住了我右腿的脚踝,剑身则横在飞针必经之路上,叮的一下挡住了飞针。
我撤身退回,吹柳扣回左手手腕,双手分持两只钢针,以回旋之力飞出,然后冲前一个空翻,空中顺手在小腿绑带处各抽出三根钢针,右腿一式战斧劈下,两手前后两根钢针分左右飞出。
李太白先是起身左右一晃躲开两只回旋之力射出的钢针,然后后退半步躲开劈下的右腿,两手摊开夹住飞下的钢针,朝后一甩打掉借着回旋之力飞回的另外两只钢针,他重新恢复成最开始盘腿坐于虚空的姿势,漂浮在身旁的长剑却冲着我斩来。
我慌忙下了一个后腰桥,左右两手的四支钢针呈井字扣住长剑,大喝一声借力硬生生将长剑去势扭转,一下子刺入了地面,然后四支钢针齐出,飞向李太白。
我正欲追着射出的四支钢针再发动一轮攻击,就看见李太白左手成掌在胸前一放,一道无形的空气墙硬生生止住了钢针的去势,空气中紧接着波纹一荡,李太白左手前推,钢针以几倍于去时的速度倒飞而回,我连反应都没反应,钢针就已经从我身边掠过,钉在了背后墙上,传来噗噗四声闷响。
脸上传来一阵刺痛,我确定四根钢针都没打到我,只是其中一支离我有些近,高速割裂空气的时候波及到了我,在脸上划出了一道浅痕,我慌忙退后几步,李太白没有追击,只是剑指一抬,刚才刺入地面的长剑一声脆鸣,重新飞回他身边,绕着转了一圈后再次悬在李太白的身侧,上下浮动着。
我犹自惊魂不定,冷汗直冒,要知道这还是因为李太白事先承诺过只守不攻,否则的话,怕是最后那四根钢针就不是从我身侧飞过留下脸上这道血痕,而是直接在身上开四个窟窿了。
吕虫子从后面跑过来,抓住我浑身上下摸了一遍,确定我没受伤以后,一脸严肃的说道,“伍哥你这回可算说对了,他的确不是人啊,人能做出这些事么,你瞧瞧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御剑飞行,内力成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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