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贞君此刻回到了台顶之上她并没有收剑入鞘而是持剑在手长长的剑穗在那里晃动飘荡而她则在那里认真思量如何改进剑法。
此刻训天道章之上有阴奂庭得的声音传来道:“姚上尊不知此战情形如何?”
姚贞君如实言道:“这几个人合力足以抵挡我的剑势此外还有神异生灵从旁相助若无阴玄修送来的护持法器我没那容易脱身很可能方才就已经败亡在那里了。”
她对自己不敌几人联手还可能失手丧命之事非常坦然没有半点遮掩胜负输赢只是其次每一次斗战都是对道的探索对剑法的磨砺。
阴奂庭琢磨了下道:“有师道兄帮衬也是不成么?”
姚贞君认真道:“还是不行便是师道友出手也最多只能与对面持平没可能赢过。”
她对自己有信心但并不是自负特别当涉及到诸多同道的时候她并不会去过分高估自己。
师延辛此刻也是出声道:“这四人并非庸手法力不是特别强盛但是经验丰富他们事先对我们的手段已是有了一定提防还有各种神通各异的灵性生灵相助姚道友判断是对的凭我们两人合力仅仅能与他们周旋但想胜过却难。”
阴奂庭想了想虽然阵法有陶先生守御目前看来稳固可是困守不出终是不妥自己方必须要有打出去的力量他道:“两位要是再有一位同道配合呢?”
师延辛道:“看要看这位道友愿意出多少力了要是愿意与我们全力配合那么还有几分胜算。”
阴奂庭点点头道:“两位请且等候少时我去稍作问询或能够寻到一二帮手。”
他意念自训天道章之中退出从厅中出来寻找到了仍然驻留在城域之中的宿靑派使者薄道人并道:“之前道友有言说贵派长老也在城域近处又言关键时刻可出手相助不知此刻薄道友可能与贵派长老联络上么?”
薄道人正容道:“祖长老确然就在城域附近贫道这便替贵方传话请道友稍待。”他转去内室之中拿出了一面同心玉出来以指在上面刻画以沟通上了正在外间的祖道人并传递了阴奂庭的求请。
不多时他便见同心玉上浮现出了一行行字迹祖长老在上面言及自己只是奉掌门之命来观看战局并没有打算直接和熹王乃至其身后的昊族对上他的身份不适合这么做所有一切都要靠眠麓自己。
不过若是万一城破他倒是会负责将重要之人转移走以尽彼此结好的道义多余的他是不会多做理会。
薄道人见此不觉有些遗憾他心中斟酌了一下从内室转出回到阴奂庭面前道:“祖长老暂且不便出手但是若是有什么额外变故祖长老一定设法照拂还望道友勿怪。”
阴奂庭倒是没有显现出什么不悦神色十分自然道:“贵派有此考量在下也能理解。”他抬手一礼“多谢薄道友代为传话了。”
谢过之后他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薄道人见他离去暗自抚须叹了一声他感觉祖长老这一步实在是走错了。
他理解祖长老为了宗派利益顾惜自身的想法可是这次眠麓城域遇到难处却不伸手那今后能指望眠麓以诚义待他们么?
说到底祖长老还是认为这些天人不可能在熹王进攻下坚持下来说不定转头还需来求他们甚至庇托在他们羽翼之下所以根本不在乎眠麓的态度。
他摇了摇头明明都被逼到天域之外了还放不下身上这个架子。
他住在眠麓城中的这些日子对于这些天人有了许多了解也知道了他们的所作所为却是对眠麓有着莫名的信心他认为这些天人是能够坚持下来。奈何他人微言轻没法凭此左右一位长老的意志。
城域之外李梢在以玉符勉强压制了躁动不安的“兀蛇”后再次看向前方大阵身后那名造物炼士上来言道:“方才两名修道人似躲在内中不准备出来了还有那几头‘黄厌’也不见了踪影此阵看来难破李上师打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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