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六月三十,是老爹生日,又是放假的日子,用过心满意足的牛肉粥早餐,味道真是鲜美,虽然跟生态的牛肉差了一丁点,但好歹满足了王希孟对牛肉的渴望。
王希孟带两个佳人买了不少礼物回去,想看看便宜老爹,给他过生日,最近过得好吗?一个人忙活旅馆的生意,忙不忙得过来。
虽说现在是淡季,但毕竟一个人,那么多房间要打扫,应该很累。
回到久住王员外家,就发现门口围着一伙人。
出了什么事?王希孟心急,赶紧跑了回去,挤进人群,一看,原来老爹躺在地上,脸上满是血污,昏迷不醒。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我的老爹,还在老爹四十岁生日的时候动手,真是孰不可忍!
王希孟趴下去,摸摸王叙的颈部动脉,还好,爹只是晕过去了,没有生命危险。
王希孟检查了一边,老爹的头部被打破,流了一滩血,所幸流得不多。
“苏紫!快去叫大夫。”
王希孟请几个住客将王叙抬了进去,放在他的床上。
王叙鼻青脸肿,鼻子流着血,手臂也青肿,双腿也是乌青,受的伤还不轻,让杨玉嬛打来水,帮王叙清理脸上和身上的血污,便向刚才围观的几个住客问起,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家小少爷,多亏你回来的早,要不我们不知道怎么办?万一王员外有个意外,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到底是谁弄的?”王希孟一阵咆哮。
几个住客被震住了,小小的年龄竟然有几份杀气。
“不清楚,是几个小混混,来寻仇,打了人就跑了。”一个住客有点哆嗦地说,他简要描述了发生的事情。
原来,那其中有一个叫阿甲的泼皮,从监牢里出来后,就找麻烦,带了一伙人,大概有六七个吧,把旅馆一顿猛砸,要王叙拿出一千贯,来弥补他们的损失,王叙拿不出来,那一伙人就动手了,把王叙一顿猛打,直到打晕过去,他们才撒腿跑了。
王希孟记起来了,两个月前的事情,泼皮阿甲要绑架他和苏紫,想把他们往高纨家送,就是那个时候发生的冲突,现在他们贼心不死,又回来报复,看来落水狗不打死,它们爬上岸还要咬人,这些社会的渣子,敲诈勒索是常有的事情,他们不犯死罪,出来后又纠缠你,真是防不胜防,这些人渣真的坏透了,不给个严惩,难以消心头之恨。
但是!罪恶的根源还是高纨,你打我爹,我会加倍偿还,血债血偿!
王希孟的面孔变得越来越阴沉,那几个住客说完情况也赶紧溜走。
是我不好!疏忽了老爹的安危,万幸之中将苏紫和杨玉嬛带到竹青雅筑,让她俩躲过一劫。
“少爷,赵大夫来了。”
“希孟贤侄,我刚出诊回来,就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赶来,我看看。”赵太丞走进王叙的房间,观察了一下伤势,把了一下脉,翻翻眼皮。
“赵叔叔,我爹的情况怎么样?”
“贤侄,很危险啊,我赶紧写个药方,你跟我去抓药,先服用一碗,如果今晚没有醒过来,那就麻烦了。”
赵太丞写了一个药方,让王希孟赶紧去抓药。
王希孟跟着他一路小跑,到了他家的药铺。
赵太丞亲自帮着去药柜拿药,这是跟活血化瘀疗伤有关的草药,并且称量好份量,包好。
“贤侄,这是疗伤的药,我担心你爹的头部会有淤伤,这个药开得有点猛,你分三次熬给他喝,今晚喝一次,要是他醒来,就没事,如果没有醒过来,那贤侄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料理后事了。”赵太丞面色淡然,但说的语气让王希孟心中一抽。
老爹有生命危险,这该杀的贼子,我不惹你们,反倒来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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