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但是媺娖仍然惊魂未定,浑身发抖地在苏夏的怀里缩成了一团儿。
“臭丫头,你这一叫,很可能全露馅了!”苏夏气愤地说道。
“有人在水下面抓我的脚,想把我拖下去!”媺娖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
“殿下,你是说在水下面藏了人?!”一直候在外厅的王世德听到媺娖的话后,立刻问道,“看来有人要对储君下手了!”
“既然露馅了,那接下来咋办?还装不装太子了?!”樊看了看拿在手中那件准备换给媺娖的男式长衫儿说道。
“还装个球球!把你的衣服还有那些化妆品都拿来,给殿下恢复女装!”苏夏说道,“反正咱们这些人作到这个地步了,破罐子破摔,我就不信了,他们还能杀了咱们不成?”
“这些人敢对储君下手,还有什么不敢的?”王世德说道,“道德要保证殿下的安危,不行,咱们离开南京!”
“我不想走!”听到王世德的话后,媺娖忽然止住了哭声,抬起头说道,“给我重新更衣,梳头,我倒想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之声,紧接着,“圣上驾到!”的喊声。
“不好了,皇帝还有首辅带着一大帮人来了!”何新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说道。
“快帮殿下换好衣服,我出去拦住他们!”王世德说完,与苏夏、张琳等人一同拿起武器,冲出门去。
“你们拦在门前干什么,犯了欺群之罪,难道还想造反吗?”看到王世德等人堵在门口,马世英抢先大叫了起来:“王世德,陛下来此,你却带人堵门,是要选择吗?!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
不料王世德并没有搭理马士英,只是看了看弘光皇帝,施礼说道:“陛下,长公主殿下正在更衣,请陛下稍后再行进入。”
“哪个长公主?”朱由崧愣了一下,问道。
“先帝长女,坤兴公主。”苏夏答道。
“先是冒充太子,现在事情败露,难道又想冒充公主吗ot马士英说道。
”本来主是公主,何需冒充。“苏夏说道。”若非殿现当初现身,如今太子之位说不定就被那个假的抢走了,殿下为自己的哥哥争太子的位置,有错吗?“
“你这女子,讲的是哪门子的歪理?快给我拿下!”马士英叫道。
“我看你们谁敢!”苏夏与张琳等人唰地从刀鞘里抽出长刀来,几名宫女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叫什么叫,咱们逃难这一路上又不是没见过拿刀的,”苏夏呵叱道,“害怕就回屋里去,保护好殿下。”
几名宫女刚刚跑到门口,只见媺娖已经换好衣服,从殿内走了出来。
“陛下,你可是要拿你的侄女儿吗?”媺娖轻轻地走到朱由崧的面前,不动声色地说道。
“我儿,你为何会弄成这样?”朱由崧颇为尴尬地说道。
“陛下恕罪,那日孩儿到得武昌城外,听闻皇兄已至南京,本是满心欢喜,想来南京与皇兄相聚,但是却又听说那太子行事张扬,孩儿便心中起疑,决定装成皇兄以验真假,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恢复了女儿身的媺娖,犹如一棵雍容华贵的牡丹一般,站在众人面前娓娓道来,没有一丝的惊慌与恐惧,仿佛是在对着众人朗诵一首自制的诗一般。
“那为何不直接以公主的身份前来?而偏偏要化妆成太子?”朱由崧问道。
“因为身为公主,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物证,敢问诸位朝臣之前有哪位在北京见本宫?苦命是与我一同从北京南下的诸位锦衣卫的官兵,上至王同知下到宫女侍卫,除了何新与不久前来到南京的曹静照姑姑,无有一人认得本宫,试想,你们可会听何新的一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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