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些什么话把您给激的直接掀了板凳,站桌上来了段儿我一辈子可能都记忆深刻的激情飞扬的演讲,尤其那一句,红旗下面,没人有资格说自己想咋就咋,我一直记着。”
说到这里,卓鹏眼睑低垂了一下,咬紧下唇,似乎在做心理建设,过了一会儿才仰头直视陆默,陆默能看见,那眼里有些许希冀的光芒,“但我现在见到的秦队,没有那份激情了,说好听点是白云苍狗千帆过尽的沧桑平和,说难听就是被现实给打磨平了棱角锋锐,你怕了。”
说完,长出一口气,不知哪里来的冲动让他说了这一番过了这时间他绝对不相信自己能说出的话,兴许是偶像在眼前的落差,也兴许是胸腔里一直憋着憋了七八年的那一口气,他不后悔。
陆默眨眨眼,被一个该叫自己前辈的小青年戳穿一直掩藏的懦弱,感觉并不那么舒适,叹了口气,“初生的牛犊才不畏惧老虎,毛头小子啊,热血有冲劲儿是好事,但也别没了脑子,你说的我就认可一句,我是怕了,可我正是怕了才会勇敢去面对,因为不想要再经历那些怕,懂不?”
挑眉,扬调。
卓鹏愣了一会儿,点点头,其实不明白。
“那个,借你值班室的电话用用。”陆默忽然说话。
卓鹏没转过味来就已经点下了头,回神,哪里还有人在?
房门大开开,钥匙还插锁孔上没取下来,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大摇大摆出去的。
走回值班室,实在没闹懂,陆默和自己揪扯那么些会儿,难不成就为了借用一下值班室的电话?
还没进去,陆默已经出来,对着门上小块的玻璃整理衣领,还有头发丝儿,三天的不停歇审问,哪里还有形象可言,难为小青年还能联想起她的光辉历史。
拿审讯室公用电话果然拨通了,她一共就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小爷要死了。”
第二句:“被你害死的。”
不管季澜打什么主意,有这两句话都会掂量一二,毕竟,他坑自己那么多次,欠下的人情可不是轻易还的完的,加上安缅沉风里面掺的他的个人私心,她不和他追究,这份宽容足够折磨人,他心里想要好过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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