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还是有其它原因?”
“可以说是这样的,早些年的我挺爱沟通的,后来逐渐变成这样,我也说不清原因,感觉好像心态变老了?也不对,依我现在的年龄不应该这样,应该是把精力都用在学习上了。”轻抿一口咖啡接着说,“眼中的沧桑不是用年龄衡量的,应该是成熟。”
“这样子很不好,以后融入社会会产生障碍的,这叫未老先衰。”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语音上掩饰不住关切,“看你学习累的,鬓角都有白头发了。”
某种程度上,米棣并不排斥阿什莉,东西方已经融合许多了。中国的传统观念对自己影响很深,不能用中国的观念去影响西方,那将会产生极其激烈的对立;中国敞开怀抱去拥抱世界,就得包容一些、接受一些、坚持一些。
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里优美的旋律,充满梦幻般的细致情调,让人神经舒缓。彼此保持短暂的静默后,阿什莉,“多说话没什么不好,也能缓解学习上的疲劳。”
米棣笑了,“谢谢你的关心,我一直在向那方面努力,但还是效果不佳。”
阿什莉看到他笑,自己也变得轻松起来,“不常看到你说笑,这种淡漠的心灵,给人一种恍如来世的感觉。要想从你心里挖出几句话来,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说这些了,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随着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大学生的数量急剧增加,就业问题也就急聚突出了。其实,就业困难现象与其说是一个现实问题,不如说是一个社会问题。目前,高等院校所培养出来的大学生,在知识结构和技能方面严重不平衡,这也是就业难的原因所在。天文系毕业有几个去向,1中科院,2国防科研所,3航天局,4续读博士后,5出国留学等。
米棣将双腿调换下坐姿,“最近大家也在考虑去向问题,由于各自处在的阶段不同,所以选择也就不同。夏永续决定续读博士后,傅玉姝去北京天文台,我和郝秋岩去文昌卫星发射中心。”
阿什莉有疑问,“去航天局不好吗?”
米棣,“航天局是行政单位,刚毕业,也不太可能;什么经验也没有,不如到第一线锻炼一下。”
阿什莉,“总是感觉你比较特殊。”
米棣吃惊,“我是外星人。真不容易,这你也能看出来。”
阿什莉假意生气,“不许胡说,怎么可能呢?在我看来,你有内在的气质,青春最美之处,就在有无限的可能,无限的未来。那些曾经在校园里飘荡的歌,感动过多少年轻的心!回首时光,有时甚至, 甚至要泪如雨下。 敲击键盘的声音,字字敲打着近乎寂寞的心灵;我们的键盘,竟有恍如来世的感觉,那是真实的感受。”
米棣笑笑,“哪还有什么青春,而立之年了。我们都没有复古的心灵,只不过都在诉说,诉说着一去不复返的过去。我们都在不停地尝试着,让自己更快地找到自己的路,但我们把自己迷失在各种各样的事情里。我们聊了很多,认清自己是必要的;我不想同你绕弯子,其实,你真正的意图我猜到了。”
“什么意图?”
“我不是爷们儿!”
阿什莉有些嗔怪,“胡说八道,我怎么会说那种话?”
米棣‘嘿嘿’地笑,“我确实没那么多豪情,不像东北爷们。”
“你呢,我觉得,你是心思很细的人。”
“哦,还是女人。”
阿什莉真的有些发急,转瞬又恢复过来,耐住性子,“你怎么不好好说话,男人也分好多种。”
米棣压低着语气,“我属于那种?”
阿什莉沉浸在自发式的偶感里,“你很守规矩,很尊重女人,并且很爱学习,向上的那种精神。”
“哦,你让我有些飘。看看街道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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