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出租车司机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混身打了一个寒颤,知道自已碰上硬茬了。
出租车上的合金栅栏虽然不是多么坚硬的东西,但是普通人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让合金栅栏变形啊。
但是在许少业手里,合金栅栏就像是面条一样柔软。
对不起,我马上改到正常的路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出租车司机被吓惨了,连忙向许少业道歉,深怕许少业给自已来那么一下。
许少业收回了自已的手。
这一次,出租车很老实,没有再绕路,而是老老实实的按照最近的路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武警总部医院。
许少业扔下一百块钱,也不顾得让司机找钱了,急急的冲了进去。
出租车司机看着这一百块钱,美滋滋的,早就知道就不绕路了,这比绕路的钱还多。
不过,当出租车司机回头看了一眼的时候,顿时想哭,被许少业用手担坏的合金栅栏可不是一百块钱能修好的。
许少业冲到武警总队医院的大楼里才想起来,自已忘了问师父的女儿住在那个病房了。
就算是想问医院大厅里的前台,他也不知道师父女儿的名字。
许少业拿出电话,再一次给连勇打了过去。
安姐的母亲住在哪个科室?
许少业问道。
安思语的年纪比许少业大,加上她是师父的外孙女,许少业叫她一声安姐,也不吃亏。
你到了?连勇惊异地问道,自已给许少业打过电话才不过两个小时,许少业竟然从汉城市赶了过来,难道是飞了过来吗?
许少业还真是飞了过来,而且还是战斗机飞了过来。
我们在脑科,你过来吧!
许少业问名脑科所在的楼层,快步的走了过去。
一到脑科的科室,就看到连勇,安思语站在手术室的门前,在旁边还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背依靠着墙,眼睛不时望着手术室,流露出一丝心痛,担心的神色。
老人与安思语眉宇之前有几份相向,应该是安思语的父亲。
情况怎么样了?
许少业走了过去,问道。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安思语看到许少业很是惊讶!
他是?
安思语的父亲看着许少业,疑惑地问了一句。
爸,他是我外公的徒弟!
安思语向自已的爸爸解释道。
哦!
安思语的父亲只是轻哦了一声,然后便不再看许少业。
他现在没有心情理会其他,自已的爱人就躺在手术室之中,不知道是生是死。
师姑,怎么样了?
许少业说道。
安思语的母亲是师父的女儿,许少业这样叫是按照师门的辈份叫的。
别叫我母亲师姑,现在不是古代,要叫就叫啊姨!
安思语看起来还是无法接受自已的师父,对许少业的称呼很不满意。
啊姨现在怎么样了?
许少业不与安思语争执这些,现在最主要的是师父女儿的安危。
安思语沉默不语,低垂着头,脸色一片难过之色。
情况很不乐观!
连勇抱着自已的老婆,对许少业说道:岳母的年纪本来就大,这一次这车撞了,还送来的晚了,脑中淤血已经淤结成块,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而且,因为岳母的年岁大了,做手术的风险很大,医院现在不敢给岳母做手术。是我们强求着,才勉强答应做手术的。只不过在做手术之前,签署了一份自愿手术协议书。
听到这句话,许少业的心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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