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少业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易晓峰。
这一次是自已在,如果自已不在呢?
所以许少业打算一次性解决这个问题,根除这个麻烦。
许少业抽出几根金针,扎在易晓峰的下腹处。
只看到易晓峰身体颤抖几下,打了几个哆嗦,便没有然后了。
易晓峰什么事都没有,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似乎许少业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只是在吓唬他而已。
易晓峰也清醒过来,感觉自已下身湿湿,他自然明白自已怎么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却不知道,许少业这几针直接毁了他的肾元,以后他就算想对女孩做什么坏事,也是有心无力,成为一个太监。
当然!
许少业并没有一下子毁了易晓峰的肾元,而是缓慢的,需要一两个月时间,让他的肾元彻底流失。
他可不想易晓峰一下子坏了肾元,然后怀疑到他的身上。
许少业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露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残酷的战场上活到现在。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们家变成这个样子了?
易晓妃的父亲易直军虽然被易晓妃的继母下了安眠药,刚刚许少业破门的举动,产生如爆炸一样的声响,还是将他惊醒。
他花费了一些时间,让自已清醒过来,走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只看到自已那个儿子脸肿的像猪头,妻子披头散发,头破血流。
更让他感到震惊的是,依然挂在墙壁上残破不堪,明显变形的防盗门。
他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才能把防盗门破坏成这样。
爸,刚刚
易晓妃忍不住了,想把所有事情都说给自已的父亲听,然后话才出口,就被易晓妃的继母给打断了,道: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就成这样了。
那你跟他怎么搞成这样的?
易直军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易晓妃的继母,指着她与易晓峰。
特别是易晓峰的脸,一看就知道像是被人给打肿,只是易直军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易晓峰把自已给打成这样的。
没没什么?
易晓妃的继母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想糊弄过去。
不过不太好糊弄。
没什么就搞成这样?要是有什么岂不是要了他的命了!
易直军指了指易晓峰,道。
易晓妃的继亲在心里暗道:可不是吗?真要是有什么,他可真没命了!
我跟晓峰站在门口说话,然后被突然撞开的门给碰到了,才变成这样子。好了,真没有什么事,你快去睡吧。
易晓妃的继母真害怕易直军继续问下,然后易晓妃把实情告诉他。
一边催促着易直军睡觉,一边以乞求的眼神看着易晓妃。
睡觉?
易直军并不是傻子,从妻子的态度上察觉有事情瞒着自已。
我们家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你让我去睡觉,我能睡得着吗?
易直军气呼呼地道。
晓妃,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易直军看着易晓妃,道。
易晓妃看了看自已的父亲,旁边的继母不断的用眼神乞求自已,不要把实情说出来,叹了一口气,道:爸,事情真的是她说的那样。
是吗?
易直军还抱有怀疑,但是觉得自已女儿不可能骗自已的,也就不在这个上面做纠缠了。
这个家是没法住了,我们都去宾馆住一夜,明天换好门,再回来。
易直军看了看四周,站了起来说道。
爸,我还是回去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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