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小波啊,你看着啊,你爸和你几位叔叔喝两杯!”
翟老板也是个爽快的人,摸了一把椅子也就坐下,自己给自己开了一瓶酒。
吕通这个酒鬼竖起个大拇指道,“我就喜欢翟老板这么爽气的人!来,咱哥两先走一个!”仰头便对着瓶子吹。
翟老板一点不含糊,一瓶酒三秒之内干个精光。
赵苏等人大声叫好,又给吕翟二人各开了一瓶酒。
翟老板道,“你们叫我坐下喝酒,也是看得起我。今天这顿算我的,我请了。”
杨易笑道,“别别别,上次我们吃的,你就请了,这次怎么还能让你请了?”
翟老板顿时不高兴了,“你这个小哥儿不爽快,我不喜欢。”
马宁哈哈大笑,“易哥儿,你看你,把咱们翟老板惹急了吧!什么也别说了,赶紧的,罚酒陪罪!”
杨易也笑了,举起酒瓶来,“是了是了,我的不是。翟老板,我杨易先给你陪礼了!”说完大口闷了一口。
翟老板笑起来,“陪礼不用的,大家儿坐在一起闹闹开心就成。也别什么老板老板的叫了,叫我翟志春也行,志春也行。”说完,又把自己手里的酒一口干完。
接下来,翟老板连续四瓶打了个圈,喝得畅快淋漓,意气纷发。
马宁道,“翟老板哦,我们叫春哥吧!说来,我和春哥认识也有好多年了,我记那次喝醉了,意识还在,但手轻脚重,不知高低了。从酒楼下来,晃荡着没几步,脚底一滑,便一个跟着栽倒了。那天吧,好像是初春的样子,地上全是污水,我自己摔得一身泥,还把咱春哥的摊子给撞翻了,那串好的牛肉羊肉,鸡腿韭菜什么的,全部打翻在水沟里。”
翟志春也似乎在回想当年,笑着解释道,“以前就推个三轮车卖烧烤,攒了这几年,才把这家烧烤店开了。”
马宁继续道,“当时咱春哥仗义人,不仅没揍我,反而把我扶起,找一个小桌子让我坐那休息。”
冯健儿笑着打趣道,“说不定春哥是等你酒醒了问你赔钱呢!”
众人大笑。
马宁骂道,“你个坏的流油的别打叉。我记得,当时春哥那里摆了三张小桌子,一张让我趴着,一张空着,还有一张有三个瘪三在那里喝啤酒。仨小子见我喝醉,穿的也不赖,便靠过来,要摸我手表钱包。小波先看到,叫春哥,春哥就上前制止,仨小子不识好歹掏出把弹黄刀就要唬人,但咱春哥一点不虚,空手夺白刃,三拳两脚把仨小子制的服服帖帖。”
翟志春笑道,“没什么本事,就一把庄稼人干活的力气。”
马宁笑道,“上次你还和我讲着,你是名门子弟,什么派来着!是江湖中人!”
翟志春笑了笑,“崆峒派的,学过几年气功,说来,你们也不知道的。”
李用九猛然一惊,突然想起上次和翟志春掰手腕的时候,分明是感觉到了那种特殊的力气,再想到山门各大门派,那特殊的力气不是气功是什么!如此一想,那被自己整惨的成镇波队长,还有目的尚不明确的任涛(钱公子一伙,在ktv掰手腕把大理石台面掰坏的那个),都有可能是某一门派的人,又或者直接就是山门的人。
李用九又悻悻的想到,这些拥有气功的人,是能对自己造成实质性伤害的一伙人。
“叮!发现敌对气息,数量12,强度,弱。”正在此时,系统突然出声了。
李用九顺着心灵感应望去,一伙年轻人正气势汹汹的向平安大排档走来,为首一个戴着个鸭舌帽,目光凶猛,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再看其他人手里,大部分都拿着家伙,有木棍,有铁棍,甚至还有一个拿着个汽车方向盘锁。
吕通瞟了一眼,对春哥说道,“我道上还认识几个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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