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了。”
管初夏回去告诉她爸爸,她爸爸再想办法让我爸爸知道这需要一个过程,明天我就重新上任,所以能够第一时间阻止。可虽然道理是这样,我心里却有点不安稳,总觉得这事哪里错了,我却找不出。
算了,我先解决眼前这个家伙要紧:“你下去吧。”
“为什么?”他露出一脸老大不爽。
“你嘴很臭。”我真不想告诉他这个事实。
他便抬起手哈了一口气,自己闻了闻,随即老实地从沙发上下去了。
我问:“你昨晚去喝酒啦?跟谁?”
“你不认识。”
“你确定?”
“酒吧里找到的漂亮姑娘。”他看似满不在乎地说完,又以为我不注意,悄悄地哈了一口气,像是不敢相信这糟糕的味道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一般。
“哦,”我说:“那喝醉怎么会生病?”
“谁喝醉了?”他特别咬中了那个“醉”字。
我本想反驳,但见他又凶巴巴地睖我,又忍不住嘀咕:“一把年纪的人还像个毛头小子整天别扭。喝醉而已,有什么丢脸的?……口臭都忍你那么久了。”
他又瞥了我一眼,转身便要往里间走。
我问:“去干嘛?”
“刷牙。”
“你还发烧呢,先休息吧。”
他没理我,直接进去了。
反正我俩的关系也不必太避讳,于是他进去后,我也拿起沙发上的冰袋跟进了里间。里间就是卧房,还有两扇门分别是浴室和洗手间,我进去时,繁音已经钻进了浴室。
床显然只有繁音一个人睡过,也没有任何女人的痕迹,床头柜上摆着退烧药。
我在冰箱里找到新的冰袋,坐在床边等他出来,期间给念念拨了个电话。她得知我来了,高兴地叫个不停,我感觉自己已经败给她了,问:“你妹妹知道我身体不好的事了?”
“是我告诉她啦。”她说。
“你干嘛告诉她?她才那么小,恐慌怎么办?”
“我是要她不要惹你生气。”她说:“而且她每天都问东问西,问你怎么不接她回去。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嘛,就说你身体不舒服在治病,治好自然就接她啦。”
“没说会猝死吧?”
“没有,”念念说:“而且我不觉得你会猝死的,你神经那么强大诶!”
“那就好。”虽然她口气这么不好,但我听得出,她是关心我:“以后像这样重要的事尽量不要告诉你妹妹,你妹妹还小,嘴巴没你这么牢,容易被人套话。”
“谁套她的话了?”
“管初夏。”我把事情说了一番,道:“她说是从你妹妹口中知道的。”
“才没有嘞!”念念立刻说:“我都没有让她接触到我妹妹过!”
我问:“真的?”
“当然啦!我完全不喜欢她诶,怕她趁我妹妹不懂事欺负她嘛!”
我不禁笑了:“你好负责呀。”
“我当然负责啦,我就这一个妹妹。”她保证说:“我妹妹绝对没有单独跟她相处过哪怕一分钟,我用我无双的美貌跟智慧担保。”
“好吧,信你了。”
看来管初夏刚刚又撒了谎,那么她到底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繁老头吗?我觉得他并不知道,虽然那老头说得高风亮节,但那是建立在我还能活起码二十年的基础上的,如果他知道我有了今天没明天,想法恐怕就会不同了。
挂了电话后,我又等了一会儿,发觉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繁音却依然没有出来。
我连忙去敲浴室门,却没有回应。我吓了一跳,连忙开门,他竟然没锁门。
不过门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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