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我房间来。”
要么是精神病院并没有能够成功摧毁他的智商,要么是摧毁得太成功了,以至让这家伙做出了这种愚蠢的判断。我难得闲一天,自然乐意陪他玩玩:“如果输的是你呢?”
“我到你房间去。”他提了个自己完全不会吃亏的条件。
“进了我的房间就不是现在这么玩了,”我说:“得听我的。”
他一愣,警觉道:“你不是恋尸癖吧?”
“不是。”
“秀色或者慕残?”
“都不是。”
“那……”他目光中透出隐隐的兴奋。
我打断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坏笑起来:“我都不想赢了。”
“能赢再说吧。”
他笑了一声。
我知道他对于这个极为擅长,但我断定他根本就赢不了。
我说:“需要什么设备,就去跟管家要。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吧?”
他问:“你还是要出去?”
“上午我爸爸要见我,我还没去过。”我说:“很快就回来。”
他点头:“去吧。”
我瞅瞅他。
他问:“这是什么眼神?”
“你这口气就像是你是这家的男主人一样。”我有点好笑地说。
“我不是么?”他大言不惭地说:“小公主觉得我是。”
“那你就暂时先当着吧。”我说:“另外别再跟念念说我的坏话,她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
“叛逆期嘛,”他说:“她心里还是在乎你的,对我讲了很多你的好话。”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的脑子始终乱糟糟的。我承认,今天我事我并不意外,那天见过他发病样子后,它就迟早会发生。只是如今做了,我又有点心慌。我如今的生活虽然是一潭死水,但并没有风险,而在他身边,就像孟简聪所说的,那是在冒险。
我既期待,又害怕的冒险。
我到医院时,依然是珊珊接待我,颇有不满地对我说:“你说晚点来,爸爸一整天都在等你。”
我懒得跟她耍嘴皮子:“让开门吧,我进去。”
她让开了门,目光深深地看着我。
我问:“怎么了?”
“没什么。”她似笑非笑地说:“马上要结婚了,还这么不检点。”
我爸爸这次正坐在轮椅上,在阳台上坐着,微微地闭着眼睛。
我过去站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眼睛看向我:“坐吧。”他笑着说。
我坐下了,听到他说:“我的决定你肯定已经知道了,你……”他一边说,一边朝我看了过来,猛然睁大了眼睛,住了口。
我见他盯着我的锁骨处,心里突然明白了过来,解释道:“简聪一直不肯跟我做。”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问:“那是谁?”
“一个很讨喜的小伙子。”我说:“我最近就准备断了。”
他依然皱着眉头:“不是繁音吧?”
“不是。”我说:“您都答应手术了,我还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
他依然半信半疑,问:“简聪为什么不肯碰你?”
“好像有点自卑他的腿。”我说。
“就因为这个,你就在外面找一个?”他不高兴地问:“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结婚后就不会了。”我说。
他依然不悦得很:“你以前也是这样对繁音么?”
“您想问什么?”我说:“以前跟现在怎么会一样?”
爱和将就当然是两回事。
他叹了一口气,挥手道:“我看你现在膨胀得厉害,已经听不得人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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