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如果我调查出来,可以混淆一阵子视听。
值得注意的是,他们本来的计划并不是把繁音牵扯进来,事实上,那天繁音并不是像我们那样提前收到请柬,而是中途被冯小姐请来,原因是之前的两周他一直忙于几单生意,除了繁家人,一般人找不到他。
而虽然当时情况混乱,但视频中也可以看到我走时有几个异性正在慢慢接近我,这几个人当然也被调查出来,他们的共同特点是经常出入风月场所,身上带着不同程度的性病,其中一个甚至在去年查出是艾滋病阳性。
这几个人也都交代了,说是收了一笔为数不少的钱,而去对方保证绝不会当然,艾滋病的那位已经死于“意外”。
而那时我恰好赶上了泼水活动,不仅被浇水,还被人们冲散,人群中有人把我挤进了游泳池,紧接着繁音跳了下来,把我捞去了另一侧岸边。
之后我被送上救护车,繁音也陪我一起去,这段繁音说他自己记得,在救护车上时,有人给了他一杯饮料,等他再醒,就是半夜时的事了。
资料找得相当齐整,事件脉络逻辑清晰,完全没有任何错误。
我发了一会儿呆,再度拨通了繁老头的电话,他很快就接起来,说:“灵灵?”
“这些资料都是真的?”我问:“他们是要轮女干我?”
“你这孩子,怎么不看重点呢?”这老头显然预料到我还会打给他,丝毫不意外地回答:“他们是在要你的命。”
如果我没有掉进水里,大概就会被那几个人拖入某个房间,以那药的强力程度,我怕是回天乏力。即使不染病,这东西拍成视频也足够让我身败名裂,更是要气死我爸爸。如果染了病,我就没几天好活,我没有丈夫,孩子又小,到时公司回到我爸爸手里,最大的受益人自然是珊珊那群人。
此前,我一直以为这个事件只是为了影响我和孟简聪的婚姻,我还在思考这个有能耐的幕后主使既然都把我迷晕了,怎么还这样放了我一马?看来是计划被破坏,中途变了招。
现在我才真的感到后怕。
我说不出话,那厢繁老头有点急了:“灵灵呀?你问过你爸爸了吗?”
“还没有。”我说:“我被你的资料吓了一跳。”
“这有什么可怕的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繁老头说:“所以爸……我叫你这次狠一点,叫别人知道你不是只会欺负自己生病的老公,不过那都是后话,现在你知道事情很严重了,我们家音音铁定出事了,拜托啦灵灵,你没时间感叹了。”
我说:“我知道,您放心。”
挂了电话,我先给家里打电话,确定家里的安全,不过我家的一切设施都是我这次新调整的,除非我自己想抓孩子,否则没人能够得逞。确定一切安全后,我派人找繁音,然后控制珊珊等人。
助理显得很为难:“这合适么?”
“别怕,”我说:“虽然他们都在关键岗位,但实际的工作都已经基本被我架空了。我早就想让他们滚蛋,只是想慢慢来而已。”
“这我知道,我是说珊珊小姐。”他说:“她在医院,这个时间抓她老先生一定会知道。”
我想起繁老头刚刚给我讲的那个故事,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也明白繁老头擅长把人想到最坏,以前我很不认同这个。但我忽然想起不久前茵茵的那件事,我不好我认了,茵茵那么小,又非常喜爱外公,他却依然偏袒珊珊。
繁老头说得对,这次就要狠一点,这次如果我妥协,那将来我要妥协的事就太多了。
很快,助理回话说我爸爸根本没睡,珊珊现在就在他的病房里,他叫我先去。
我当然不怕过去,但还是决定以防万一,再度打给家里,让他们转念念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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