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老头笑着说:“早知道这位这么厉害,我早就不接这个生意了,差一点把老命送了不说,条子还时常光顾,一副要把我们音音再抓回精神病院的架势。”
看来我可以找警局的朋友打探这件事。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得出那五千万了,毕竟老头子拼了命,照他的意思,幕后主使也是条大鱼,这价就不算高了。
于是我只把繁音刚刚威胁我的话说了,要求道:“抱歉,我刚刚还以为他故意提高价黑我,所以才说降头的事气气他,您对他解释一下吧。”
“早就解释过啦,”繁老头笑着说:“说什么都不听,一心认为问题出现在你的身上。不过说来也奇怪,起先他也怀疑,但我说说他还听话,后来突然长脾气了,也偏执起来了。唉……我现在已经拿他没有办法了,只求他不要把自己折腾出大问题来哟。”
我说:“您的意思是这件事您不想管。”
“爱莫能助呀,灵灵,之前你们把繁家还我时已经把能掏的全都掏空了,而我已经一把年纪,又拖着一个疯疯癫癫的儿子,”繁老头道:“现在我躺在医院里,实在是管不了他。”
这老头的这番话听着像是卖惨,却也算不得多夸张,他们的情况的确是这样。
我说:“那以后还是不要合作了,我不想每一次都被他欺负。”
“不要不要,灵灵,我知道你是好心,想帮我们的忙。你这事的确用不了五千万,别家最多收你四千万,我收你两千五好了。”繁老头说:“我会跟他讲清利害,也派人跟紧他,但你的资料不能泄露,明天还是要他去见你。至于降头的事你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好了,如果他再惹你生气,你就再请他去警局喝茶好了。”
我说:“您是看出我即便请他喝茶,也只是吓吓你们才这么说。”
“我当然看得出。”繁老头叹息了一声,又笑:“你要是想他进去,就不会捞他出来了。我知道你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怜悯他,灵灵你一直都是心地善良的人。”
他唠叨的这些莫名令我感到了烦躁,说:“那就这样,但愿明天顺利。”
“保证顺利。”繁老头笑着说:“听起来你像是喝了不少酒,还是少喝一点,很伤身体的。”
“谢谢。”我说:“您也保重身体。”
“当然啦。”
虽然知道繁老头对我说好听的是为了留住我这个“大客户”,不想把路走绝,但我心里还是有那么点异样。这老头屡屡算计我,当初却也对我很有温情,我一度特别喜欢管他叫爸爸,因为我这个人特别吃这套。
而且很可笑的是,今年,他是唯一一个对我说这种关心的话的人。
挂了电话回去时,孟简聪依然在餐厅,自我走后,他就没有再吃了,一直在等我。
我坐下解释:“是公司的事。”
他笑了笑,没接话,低头拿起了刀叉。
我明白他是不信,但之所以找繁家,就是因为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已经彻底决裂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如何查这件事,包括孟简聪,即便我将会嫁给他,我也不打算信任他。
第二天一早,我们带着茵茵回去,这几天她玩得很疯,也十分开心,更是恋恋不舍,跟我商量下次要和姐姐一起来。
念念虽然跟我决裂,但对茵茵始终很好,茵茵也很喜欢粘着她,姐妹两个做什么都能想到彼此。
一下飞机我就有重要会议,还得赶快安排提钱,因此孟简聪帮我送茵茵回去。
我们就在机场告别,孟简聪临走前问:“我能吻你一下么?”
我凑过去在他唇边贴了贴,说:“别忘了快点搞定你家。”
“嗯。”
去公司的路上,我胡思乱想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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