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已经发觉我只是安抚念念,因此先我一步将我一军。然而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非常棘手,繁老头一定有稳妥的地方来藏匿念念,而我必须要见到她,给钱几乎是定局。
我先给我爸爸打电话把事情告诉他,他也要我先去处理,其他的他来想办法。
我则联络韩夫人,一则把事情告诉她,二则问她要念念的下落,三则也是责怪她,毕竟繁老头如此对星星,我又跟她说好过,她准念念到那边去住实在说不过去。
我把这些意思表达过,不免有些失态,韩夫人却依然很平静:“这么说,你最终还是会把繁家的财产给念念?”
“您只关心这个吗?”我心里一阵冷。
“当然。”她悠然道:“这是眼下最值得我关心的事。”
我说:“看来这件事您也有参与?”
“你大可放心。”韩夫人说:“我承认我也想要它回到音音名下,但我还不至于用上这种方式,这事十有是繁盛干的。”
我说:“那您知道我女儿的下落吗?”
“不知道。”她说:“而且我两不相帮。”
我有些愤怒:“念念回去时,您明明答应过我,会把她留在您身边,当初您也是这么对我提的。现在看来,这些都是骗我的?”
“当然是骗你的,”她说:“只要那孩子回到繁盛身边,他自然就会使出他能想出的所有手段来抓住这个机会,我无非是顺手一推,从而打消你的疑虑。”
我说:“那些钱将来都是念念的,最终还是会回到你们繁家手里!”
“错,”她平静的语气中有一丝讥诮:“现在音音一无所有,想杀他的人简直可以从他家门口排到火车站。我当然知道你不会亏待自己的女儿,但我儿子等不到那一天。”
我问:“他真的失忆了吗?”
“你怕他再骚扰你?”她问。
不等我说话,她又说:“放心吧,他连亲爹亲妈都不认识了,我相信他不会再对你有什么兴趣。你也别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了,快点去联络繁盛吧,别忘了,他可是连自己九个月的亲儿子都能下得去手引产的人,你在他心里早就不是当年的小孩子了。”
纵然不悦,但她的话没错,于是我不再在这里纠缠,又给繁老头打电话。可那边根本无人接听,我怎么都打不进去,又赶着要上飞机,便暂时作罢。
这一整夜,我又在飞机上没合眼,脑袋又开始疼。关于这个症状,我又去检查了,却并没有什么问题。我也只抓住一个规律,就是每当我身体疲惫或情绪不好时,都会觉得头痛。
下飞机后依然打不通繁家电话,我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去繁老头家。因为念念丢了,因此警察暂时限制了繁老头家的人员出入,反馈说所有人都在。
他们现在住的自然不再是那栋大宅子,因为繁老头现在连那栋房子的水费都付不起。他们住在一栋独门独户的小房子里,房子附近没有大路,十分隐蔽,有着高高的塔松树围墙。
我们的车停在门口进不去,按了门铃后,不多时便跑出来一个人,是繁星。
她拿着遥控器为我们开了花园门,里面倒不像我猜测得那么狼狈,其实种了许多花和树,看上去生机盎然。小房子看起来只有两层,但房间应当不少,涂抹得也相当漂亮。
我的车停稳后,繁星跟过来为我拉开车门,待我下来后,满脸尴尬地说:“阿姨,你可不可以把手枪电话都交出来。”
我说:“放心吧,我要杀你们不用这么费事。”
“不,”她说:“我爷爷说,谈判最好双方实力平等,您带着枪,等会儿一言不合杀人怎么办?那样念念也会有危险的。”
她的最后这句话激怒了我,忍不住狠狠睖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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