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是谁让你们给我安排这间?”
“是老板。”她说:“老板说,他知道您想要什么,也知道您为什么想要。虽然他不方便和您见面,但只要您肯出钱,什么都不是问题。”
我问:“什么都不是?”
“就怕您的钱不够。”
我说:“我想要那天的录像。”
“只要您买得起。”她笑着说。
我没说话,她也沉默了一秒,柔软的双手便搭上了我的肩头,柔声说:“您也别太急,一晚上还长,不如我先伺候您洗个澡,换件衣服,玩上一会儿。”
我拉开她的手,说:“不用了,你去给我倒杯茶。”
她便去了,我到沙发上去坐着,就是侧面就是繁音那天的位置。此刻那里当然是空的,但我却在忽然之间陷入恍惚,觉得繁音就坐在那里,那些很美,却面目模糊的女人们也坐在那里,他们彼此依偎,旁若无人地调笑着,如动物般不知羞耻。
说真的,在出轨这件事上,我的容忍度的确高些,毕竟对我来说,保持这个家庭的完整,要比因为他背叛我而拆散它更重要。这并不是好与坏之间的选择,而是坏与更坏之间的选择,谁让我从来都没有过家?
只是这是一种委曲求全,一种断臂求生。臂是断了,伤口却总是隐隐作痛,这叫幻肢痛,不溃烂,不致死,但会一直痛,也不知几时才能痊愈。生也未必能求到,这种“生”,已经和死没有区别了。
我也不知自己发了多久呆,只突然听到水杯接触桌面的声音,抬头发现是蓉蓉。
她确实是很有眼色的,在确定我的确不是来寻欢作乐之后,立刻就与我保持了正常同性间的距离,且在原本的大尺度纱裙外罩了一件外套。
我端起水杯,但其实没有想喝的,便问:“你们老板是男人?”
她刚刚对我说的是德语,德语中的男女代词不是同一发音。
“对。”
“哦。”
又沉默了一会儿,她开了口,神态颇为好奇:“您不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我只想要录像。”我说:“但看你的意思,我恐怕买不起。”
她又笑:“怎么会?您肯定买得起,只是想不想买罢了。”
我问:“那天你在场吧?”
她没说话,神情闪烁,但显然并不焦急。
我提起搁在地上的箱子,放到桌上,打开来。里面是黄澄澄的金子,必然是炫目的。这还是按照林准易的建议,第一是因为黄金分量小,便于携带,第二是因为黄金非常刺目。
蓉蓉立刻就咬住了下嘴唇,目光中露出期待。
“我要听实话。”我拉开箱子侧面的小抽屉,里面是事先准备的手枪:“如果真的不想说,也可以保持沉默,但我不听假话。”
她立刻就笑了起来,伸手就要拿盒子。我盖上盖子,说:“先回答问题。”
“你总不能在这里开枪吧?”她说:“行有行规,我们老板可不准你这样冒犯朋友。”
“我开枪打的不是你老板,而是你。”我说:“理由不是想要冒犯你老板,而是因为你没有让我玩得开心。”
她瞅瞅我,手臂停了下来。
“我没开玩笑。”虽然她做这个人脉很广,而且在这种地方做,似乎也有两把刷子。但毕竟命贱,恐怕最强不过是罗曼那种角色。我若真的把她杀了,只要借口合适,谁也不能拿我怎样。而且她的态度分明就是在暗示我,她是愿意告诉我些什么的,前提是我肯出钱。
她沉默了几秒钟,收回了手,说:“那天我也在。”
“还有谁在?”
“繁先生啰。既然你不准我说谎,那……”她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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