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比较好的是,可以确定他们没有被人抓到,只是在不停躲避,怀信少爷说,咱们之所以不好找人,恐怕也是因为老先生他们不敢现身,更没法分清哪边安全。早晨费先生打给我,说,因为李太太身体不适,他要安排怀信少爷去看她,而且他担心这么多天都没有找到,是因为怀信少爷不够成熟,他担心老先生的安危,亲自到现场去搜查。”
哟。
这是好事呀。
费先生在深山老林里,联络多有不便,而怀信去美国看人来回,最快也要三天。如果我在这三天中搞点事出来,就不会轻易被费先生知道,毫无疑问,这事是蒲蓝想的办法。
我说:“现在韩夫人也被支开,正是做事的时候。先生也已经被放出来了,但还在别处扣着。面的反应怎样?”
“关于这件事的谣言已经散播出来了,最近有不少人登门,也有表示不愿意追随的。”他说:“但如果先生能出面说几句话,情况肯定可以稳定来。现在关键是,小家族谈判的事这么久都没有结果,其他有生意往来的家族管事都派人联络了咱们,希望有机会见先生。肯定是收到了风声。我认为,要稳定局面,还是要看小家族的谈判结果。”
“谈判结果很不好。”听到这话,我直接没心思吃饭了,把谈判结果说了,道:“现在包括蒲蓝在内,都在等着像分饼一样地瓜分咱们。只要小家族把消息放出去,其他人就有了借口,也明白繁家不行了。”
林准易点头:“我也想了,但这里面有一个好处,就是只要您能稳定这个局面,那您的掌权之路就比别人更顺畅。”
我说:“问题就是怎么稳定。”
“我觉得,这是要先看先生的态度。”他说:“无论如何,要先把先生接回来,如果他出了事,那您就必然稳定不来了。”
我点头,心想他这话倒是没错,而且现在算是得天独厚的机会。
我说:“我这就安排让他们送他回来。星星怎么样了?”
他顿了顿,说:“我没去看她。”
我笑着问:“偷偷的也没去?”
他说:“只见过医生,说她吃不东西,我有让厨房换食谱。但医生说,她对护士要求了许多次,希望可以出去走走,可她暂时还不能。”
我点了点头,说:“她一个人待在医院,连出去走走都不能,确实很难为她。日子久了,正常人也要关出毛病来。”
他点头,说:“但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必须要这样。”
我没说话。
这个话题便到此为止,吃过饭后我询问了家里的情况后,便联络了蒲蓝。林叔回来了,他也没说什么,对家里的变化很接受。我想这是因为林准易与他聊过了,他与我们关系最近,一定最识大体。
蒲蓝说这就安排,要我两小时后准备到地方接人。接头地点离机场不远,我在路上觉得十分疲惫,打了个盹,心底却焦虑得不行,又睁开了眼睛。
我到时,对方还没来,我们按照约定把车开进了一栋民房的车库中,等了一会儿,来了一辆车,也开了进来,车上都是生面孔,拉开车门,从里面抬出一个麻袋,放进了我的车里。
我解开麻袋,是繁音,肯定是被用了药,闭着眼睛,睡得很沉,我检查了,发觉没有受伤,而且可能是这家伙这段日子玩得太开心,瘦了不少。
纵然我恨他那么折腾,但见他如此被尊严得被运来运去,心里又有些心疼,自己也觉得自己贱,可感觉瞒不了人。
蒲蓝没来,交接的也是生面孔,自称是蒲蓝手的人,是个戴礼帽的女人,脸上架着宽大的蛤蟆镜,身上有香奈儿香水的味道。
我只跟她打了个招呼,握了手,那女人说:“药是我们打的,一路绑着容易被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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