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耐着屈辱,决定自己动了。 而且我计划给他咬下来,叫他这辈子都当个死太监。
结果正待接近,电话铃声突然尖锐的传来。
我正要冲过去接电话,繁音突然按住我的头,并且拎起墙上的电话,听了一句,突然笑了:“给她呗。”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繁音笑得更开心:“没事,又不是真孩子,小女孩嘛。”
他挂了电话。
我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女儿想要个八斤的胎儿模型。” “把林叔吓着了。”繁音笑着说:“那老头想太多了。”
“喔,”我拼命寻找话题:“那”
“别那了,”他往下瞟瞟:“抓好,别啰嗦。”
我只好低下头,正要忍着恶心开始,电话又响了
繁音烦躁地接起来:“又什么事啊”
那边一直在说话,他听着听着,脸色慢慢地变了。
“我这就过去。”他挂电话的时候,手在剧烈地抖动。坐在水里呆了好一会儿,突然推开我站起身。
他踉跄着出了浴缸,一边交代:“去拿我的衣服。”
“什么场合”
“随便。”他先这么说,很快又补上:“黑西服。”
我去拿出黑西服,回来时他正站在窗边吸烟,手依旧在抖。身上依旧湿漉漉的,皮肤的温度也非常低。
我也不敢问他出了什么事,只得拿着浴巾帮他擦。擦了好一会儿,他才猛地扭过头,凶恶地问:“衣服呢”
“拿来了,”我指着躺椅说:“你总得擦干才能穿。”
他没说话。
我加紧把他擦干,把衣服递给他。他便扔了香烟套上衣服,我想他着急,赶紧帮他系腰带喝衬衫扣子。正拿着领带要帮他打,他突然摆手:“不用领带。”他的语气居然比刚刚温柔多了,按住了我的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照顾好星星,等我回来。”
繁音走后不久天就亮了,也并没有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但别墅里依然井然有序,林叔依然笑眯眯,还对我说这几天就让我先照顾繁星,不用干活。
因为繁星昨天睡得晚,所以她午才醒来,吃了点东西又睡着了。下午又开始下暴雪,她哭着醒过来,我跑过去哄了一会儿她才渐渐清醒,说她肚子疼。
我一摸发现她的小脚冰凉,又帮她捂了捂,喝了点热水发汗,她才感觉好了一些,又睡了过去。
繁星这一疼就疼了两天,这下不去医院也得去了。虽然原发性痛经没什么根治的好办法,但如果能开点药缓解也算是条出路。
这两天我问了问林叔,他说能出门,也说没什么事,但叮咛我什么都别跟繁星说。
第三天繁星好多了,我便带她去医院,她因为肚子疼而蔫头蔫脑的,之前那种机灵劲儿也没有了。
医生也没查出来什么问题,只说如果轻微的运动可以缓解,那就运动,如果觉得忌口能缓解,那就忌口。实在不行,就适当吃点止痛药。
虽然穿了很多,但繁星的手依然凉得不行。我把她的手揣进怀里,感觉跟揣了块冰块似得,在国内的老人眼里,这种应该是宫寒的表现。
我也不知这想法对不对,总之西医不这么认为,但也没有相熟的医。可暖一点她就说疼痛能缓解,那就只好尽量保暖了。
回来时繁星说她睡不着,我就给她盖好被子陪她聊天。结果她又闹着要把脚放到我怀里,我便照做,不意外得被冻了个激灵。
这小妮子立刻就贼笑起来,问:“凉不凉呀”
“凉啊。”我说:“你把你的手揣怀里试试。”
她嘿嘿直笑:“我有一次把手放在我爸爸肚子上了,他被凉得嗷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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