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董恭刚走出门,管家走到了面前问:“虽然我只管洗衣做饭柴米油盐的故事,但是老爷,你这样,老奴确实有点看不下去了,咱们堂堂一个董家,也不是说不愁吃喝,大不了不让少爷干活,我这一把老骨头再干几年也无妨。”
管家咳嗽了一下:“浮云楼啊,那可算是个红尘纷扰之地,老爷你这样值得么?实在不行,我让我儿子代替我再干几年,老爷你找个有钱管事的丫头当少爷媳妇也是可以的,何必送走呢?”管家看着董恭问。
“唉。”董恭叹了一口气:“白叔,你也是跟我两年了,我做什么事情,你大约也能猜到,但是这件事的主意并不是我出的。”董恭走到花园的一个凳子上看着白松。
管家走到董恭旁边,大为不解的问:“不是你出的,那是谁?能把意志力坚强的你忽悠住也算是高人了。”董恭望了望天:“是一个叫陈宫的人,他给董贤算了一卦。”“陈宫,没听说过,给我讲讲怎么回事。”白松坐了下来。
“老爷今天喝点什么茶?”旁边走过来一个随从问。“随便倒点就好,你先下去吧。”董恭挥挥手。“好。”随从弯下腰,往后退了几步,刚要转身,董恭又招招手:“你去把我书房桌子上那副画拿来,我有用。”“好的老爷。”随从往书房走去。
“事情是这样的,老白,你也知道董贤最近总做梦吧。”董恭拿出扇子扇了一下。“是啊,不是说总梦见一个白鹿,鹿角上有一个荷叶么?”白松点点头。
“事情就出在这了。”董恭接过递来的茶,品了一口:“我那天闲来无事,我就让人画了一下那个鹿的模样,结果那个鹿角上的荷叶,竟然是当朝天子的脸庞!”白寒眼睛一瞪,啪的一声脆响,拐杖一下掉在了地上。
愣愣的看向董恭:“真假的,你别吓我,这东西说错话了,可是要掉脑袋的,你可别瞎说。”“不是咱俩都这么多年了,我能瞎说?”董恭摆摆手:“我能骗你?你看,画拿来了?。”刚才那个随从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老爷您的画。”“嗯好,下去吧。”董恭点点头。
董恭把画摊开,画上,一位清秀的面庞印在荷叶上方,鹿脸似随和也不随和,就好像一边保持着角上的荷叶不掉,又仿佛看着前方的什么东西。
“不对啊。”白松摇摇头:“自从皇帝上任后,你也没上过朝,一直说你有病在家,你怎么能知道皇帝长什么样子呢?”“哎呦,我的白大哥啊。”董贤把画卷起来:“我找别人看的喽,这点事你还能想不明白?”“好吧好吧。”白松把拐杖拿起来,点点头。
“那说说看画的那个陈宫的事情吧。”白松也倒了一杯茶歪头问,显然已经对这个事情感兴趣了。
“说实话老哥,画完这张画,第二天他就来找我了,那个时候我还在想这个脸是谁?是不是我儿的恩人还是天选之人什么的?”董恭想了想继续说:“那时候都晚上三更了,我就听窗户,咣咣咣响了三声,我也没太在意,继续睡觉。”
“之后他破门而入的?”白松插了一句嘴。“没有没有。”董恭摆摆手:“之后我就听窗户外说了一句,穿好衣服,我要进来了,之后卡拉一下,窗户被打开,令人惊奇的是,他是直接踩着咱们养的那个小树,嗖的一下跳了上来,又对着空气轻点,落在了屋子里。”
“那就是说,他敲那三下是用石头敲的?”白松点点头:“这个人不简单,正常三更咱们是有来看屋子的,这都没发现也是神了。”“他刚进屋,我马上就要喊人。”董恭细细回忆起了那天的过程。
“你是谁?来。”人还没说完,陈宫手指一点,董恭突然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陈,叫陈宫,你倒是不用在意我的名字。”面前的青衣男跳了进来,手握一把纸扇,一双眼睛温和如玉,淡淡一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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