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人讲道理完全讲不通,打架又整不过,宁锦绣只得采用逾回战术:“那个……傅营长,就算你要把我带到京城去读书,你总得让我先告诉我家里人一下吧?就这么走了,他们得多着急啊。”
傅辰开着车头也不回:“放心吧,已经有人去给你家里人打招呼了。”
与此同时,校方的一纸通知递到了许春琴和宋月莲的面前。
“校方让你们今天下午把这间房给腾出来,学校要收回。”
两个女人一下子就呆住了:“这位领导,请问您是什么意思啊,我们这不是刚付的房租吗?怎么突然就通知让我们走了?我们这才刚开张没多久啊?”
对方说:“校方说了,之前收你们的房租可以退给你们,但是房子我们肯定是要收走的,请你们在最快的时间里把房子给腾出来吧?”
两个女人一下子就没主意了。
许春琴也说:“要不然这个事儿等锦绣回来先问问她吧?这个房子之前就是王老师替我们联系的,现在突然不让咱们用了,这不也得给咱们一个说法吗?咦,这都几点了,绣咋还不回来哩?”
正说话间,安国栋来了,进门就一脸焦急地说:“大婶,不好了,刚才有个人到学校把锦绣妹妹给塞到汽车里头带走了。”
许春琴当即吓了一跳:“孩子,到底是咋回事儿?你慢慢说。”
安国栋说:“刚才在学校门口,突然来了一个叫傅营长的人,他说是锦绣妹妹的对象,二话不说扛着人就走。”
许春琴一下子可就蒙了:“啥对象啊?俺家锦绣哪儿有对象?那个人他到底是谁啊?”
宋月莲反倒听出些端倪来了,跟安国栋打了个哈哈说:“国栋啊,怕是有人和锦绣闹着玩儿呢,你别着急,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
安国栋怎么会不着急?
“大婶,下午锦绣妹妹的政审结果就要交了,要是误了事儿,她就没有机会考大学了。”
听他这么一说,许春琴也着急了,拉着宋月莲把门一锁就要出去找人。
听安国栋说那人开着车带着宁锦绣是往京都市的方向去了,许春琴把行李包一打就要到车站坐车到京城找宁锦绣去,宋月莲拉都拉不住她。
正是一片兵荒马乱,安昌河回来了,听宋月莲说宁锦绣是被傅营长给带走了,安昌河可就笑了。
傅营长把宁锦绣给带走那不就对了吗?两个人这都多久没见面了?大概是因为分开的时间太久了,傅营长过于思念宁锦绣,当着众人的面表现得太激动,引起别人误会也是正常的。
相比之下,倒是学校要收房子这个事儿有些麻烦。
安昌河先是死拉活拉地劝住了许春琴,说是让她先冷静一点,所有人都亲眼看到锦绣跟那个姓傅的走了,眼前就肯定不会再
有什么事儿,至于房子要被收走这个事儿,自己得赶快给打听清楚去。
安昌河到了学校,径自找到了王老师把事情一说。
王老师将安昌河拉到个没人的地方小声问:“你们家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背景很硬的那种?”
安昌河一愣:“没有啊,王老师,俺们一家人的条件您还能不知道?就是一家子本本份份的乡下人,在城里求个学,做个小生意呗,那能得罪着啥样的大人物啊?”
王老师拧着眉头那是一万个想不通:“这样那可就奇怪了,今天上午我们学校突然接到个通知,说是宁锦绣同学她……她有点品行不端,校方直接把她给开除了,就连学校收回房子这个事儿,也是因为这个受到牵连的。
锦绣她是我的学生,她的为人什么样,我自然是清楚的,对于上面的这个决定我也很不理解,我亲自找校方去问,对方也是讳莫如深的,所以我想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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