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手艺呗,算啥才啊?”
阳光照在头顶,映着母亲花白的头发和瘦削的脸颊,周围的一切是那般的安静祥和。
没有了手机,没有了wifi,没有没完没了的电话和总也发不够的朋友圈,给一九八二年的生活就是一种简单安静的舒适。
等一下……一九八二!?
心头象是突然有一记闷锤砸过来,宁锦绣的身体突然僵住,人也有些傻了。
因为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上辈子的自己是一九八零年生人,那么现在的“她”不该是两岁吗?如果自己穿回了一九八二年,那么会不会在这里遇到前世的自己?
如果有幸找到“她”,那么是不是就能知道自己是怎么成为孤儿的……
宋月莲找到大队,张红安正跟张老三他们几个人在树底下喝着茶水说闲话,眼瞅着她过来,张红安故意装作没看见,把脸迈到一边去了。
宋月莲赔着笑脸上去和他打招呼:“张队长,您喝水呢?俺想问你个事儿,你看你跟俺家昌河的打的那个赌,能不能别算数了?俺家怕是买不起那么多的油纸伞。”
张红安还没说话,张老三已经先开口了:“安昌河家里的,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吧?当初不是他安昌河在安大娘家里头打滚撒泼地要打这个赌吗?这一会儿你又说不算数了?咋会嘴一张一合的全是你们家人说了算了?”
宋月莲接着赔笑脸:“张三兄弟,看看你这话说的,俺家安昌河啥样人你还不知道啊?他那个嘴上哪儿有个把门的?当初不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呗。
您也不想想,张队长是啥号人啊?!咱们这十里八乡头一个能干的吧?
人家都没本事把这些东西给销出去,俺家昌河就更没有那个能耐了。
他安昌河也就是当着众人的面,吹吹牛皮,过过嘴瘾就罢了。
张队长您就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吧,等他一回来,我铁定叫他给您当面倒茶认错,往后再不许他这么说话不着调了。”
张红安得意地“哼”了一声,说:“你是把这个意思说到了,可你男人又是咋想哩?他想认这个错不?”
张红安的意思很明显,单是宋月莲一个人来求情,她还真没有那么大的脸面,得是安昌河也向自己低个头才成,关键这事儿打一开始,他就是针对的安昌河。
放眼一个安家沟,敢跟我张红安公开叫板的人能有几个啊?敢把我亲侄往派出所坑的除了你,还能有谁?
这回不把你安昌河给彻底治住了,往后怕是还有人敢骑在我脖子上拉屎哩。
我就得一回把你给治熄火了,让你们两口子彻底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张红安一摆手:“算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愿赌服输,现在仓库里总共有一百八十九把油纸伞,我按内部价给你们按一块钱一把,你们掏钱拿伞吧!”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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