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锦绣对着鱼篓里的那两只王八看了两眼,开口道:“这王八盖儿上又没有写字儿,怎么就证明是你们队里头的了?说不定这是人家自己养的呢。”
安昌河正自被人拿得着急,一听这话赶快大声说:“对啊!这些王八就是我自己养的,跟你们生产队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们少诬赖好人!”
那两个人气得哭笑不得的:“嘿,你这小丫头,模样长得倒是挺老实,怎么也睁着大眼说瞎话呢?这王八盖上是没写字,那也不能证明就是他养的吧?”
宁锦绣干咳一声:“是人家自己养的,那就肯定能认出来,三舅,你给这两只王八起的有名字吧?”
安昌河赶快点头:“对对对,我养的这两只王八都有名字,一个叫大王,一个叫小王,我就是看今天天气好,带它们出来遛遛弯。”
那俩男的都被他给气笑了:“安昌河啊安昌河,你还真是能耐啊?这晴天白日的,说瞎话都不眨眼?你这王八还有名字?那你叫它们一声,他们能答应吗?”
“这个……”安昌河登时噎住,又下意识地看向宁锦绣。
宁锦绣轻声一笑:“王八的确不会开口说话,不过旁边不是有水田吗?你们把那两只王八放出去,我三舅在后面叫一声,它们俩准能回来。”
两个男人全都笑了:“得得得,算你们两个人会忽悠啊。那咱们今天就一起开开眼,瞅瞅这是什么样的王八成了精,大晴天的还能遛弯,放出去了还能给叫回来。”
两个人跑到田埂边上把鱼篓子一翻,两只王八掉到水田里,后腿一蹬,王八盖一翻,“滋溜”一声钻到稻田中间就不见了。
这可把宁锦绣给看得一愣一愣的,是谁说王八跑得慢的?这不是身手挺利索的吗?
一看王八没了影,安昌河也有点急,凑过来小声说:“外甥女儿,你这牛皮吹大了吧?这两只王八一转眼全都跑得没影了,我上哪儿能把它们给叫回来啊?”
宁锦绣转脸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又皱了皱眉,这才开口问:“什么东西一转眼没影了?我没看见啊。”
安昌河怔了一瞬,一拍脑袋,站起来转身就走。
那两个大男人可就不干了,追上来一把拦住他:“嘿嘿嘿,安小三儿,不是你说的那两只王八一听你叫名字就能回来吗?怎么一转眼就没影了?你这会儿可叫啊?你叫一声,看它们两个能理你吗?”
安昌河眨了眨眼,又挠了挠头发:“什么东西一转眼就没影了?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我不知道啊。”
“嘿!你小子,这是耍我们呢?”
那哥俩这才知道上当了,揪着安昌河就要动手。
安昌河抬手一格,当了那两个人的手:“嘿嘿嘿,抓贼抓赃啊,你们说我偷了你们生产队的王八,那王八呢?王八在哪儿呢?有本事你们把它给抓回来跟我对质啊。
要是没有,你们就是诬赖好人。敢动手,我就上村长那儿告你们去!你们看看是谁吃不了兜着走。”
远处有几个人听到动静走过来,围成一圈看热闹,安昌河抱着肩膀一脸得意,反正物证已经被放跑了,你们两个说破大天去也拿不出证据来。当着这么多人,只要你们俩敢动手,立马就是你们输了理,我还真敢到村长家打滚撒泼地闹你们去。
那两个男人都知道这个安昌河就是个出了名的二流子混不吝,这一回是中了他的计,自己把物证给放跑了,眼下手里没证据,只得认了个倒霉。
两个人冲着安昌河一指:“行,你小子有种,我们给你记住了!”话一说完,骂骂咧咧地走了。
安昌河回头一看,宁锦绣和许春琴早就不见了,安昌河一转身,顺着田埂上的小路就追了过去。
许春琴气呼呼地在前头走,宁锦绣在后面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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