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潮湿了对身体不好。”
春天容易潮湿,东院那边阳光好也不那么潮。
“好。”
凤眸微挑,楚钰毫不犹豫道。
“妾身还想要王爷日日夜夜陪在身侧。”
萧长歌撒娇道,那双眼有些泪眼汪汪的感觉让人怜惜。
纤细莹白的手轻扯开楚钰的衣服,露出胸膛。
他从未见过这般主动的萧长歌,很不真实。
楚钰伸手按着萧长歌后脑勺,将她拥在怀中,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萧长歌猝不及防,耳朵紧贴楚钰胸膛,心跳声清晰可见,耳朵也传来温度。
她能感觉到耳朵发红,热热地。
“哭吧。”
楚钰低头,下颚轻抵在萧长歌的额头上。
低声轻语,温柔万分。
萧长歌身子一颤,连搂着楚钰脖颈的手也跟着一僵。
“妾身听不懂王爷在说什么。”
萧长歌逞能道,她怎可在楚钰面前示弱。
粗大的手从萧长歌腰间缓落到她臀上,手一掐,萧长歌皱眉。
却因这么一掐,萧长歌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他曾说过他跟萧长歌是同种人,所以他了解萧长歌。
哭声不止,将多日来的委屈跟不甘都哭了出来,好像在诉说自己的委屈般。
特别是孩子没了那一刻,她多么希望死的是她。
上一世她没能护好红袖没能护好自己的孩子,这一世她依旧没法护着红袖护着孩子。
她不配当主人不配当一个孩子的母亲。
听得哭声,楚钰颤着,越发心疼眼前这人。
她就像带刺的玫瑰,娇艳又不许人靠近,一旦靠近定会被刺得千疮百孔,正因柔弱所以才伪装自己。
“没事,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对不起对不起。”
楚钰道歉,愧疚万分。
他对不起萧长歌,对不起孩子。
可他要留着白灵儿,但也不会太久。
萧长歌宛如小孩子般淘淘大哭,泪眼婆娑,眼发红。
晶莹的泪从脸颊上流下,见这般楚楚可怜楚钰也忍不了,俯身凑近萧长歌脸上轻吻着,如密麻的雨点般落在萧长歌脸上,将挂在她脸上的泪水吻干。
唇压在萧长歌那柔软的唇上,一手搂着她腰将她抱起来往床上去,脚一踢,床幔落下。
又一枚铜钱从手上射出,屋内的烛火瞬间灭了,碰地声,铜钱落地上转了个圈儿随后倒在地上。
楚钰愧疚却又怜惜。
当年他母妃在她面前上吊时他躲在床底下没哭,给他母妃下葬时他也没哭,徐福便拿着藤条抽着他的屁股让他哭出来,他永远记得那一夜他哭的多惨。
憋着只会越憋越难受,只有哭出来才好些。
怀孕的是萧长歌,做了那么多小孩子穿的衣服也是萧长歌,她怎可能不会伤心不会难过?
不管萧长歌穿什么颜色衣服,不管她如何打扮她在他眼中都是最美的。
从第一天见到她时他就知道。
这个女人有趣。
从她故意在萧永德面前让那丫鬟吃亏时他
就知道了,所以他才选择帮她。
如今他很庆幸站在他身边的是萧长歌而不是别人。
太子府内
楚言还在书房内听着手下禀告,桌上的墨砚直砸在手下额头上,鲜血直流。
那名跪在地上的手下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咬牙忍着。
“废物。”
楚言神情恹恹,冷声骂着。
他到底养了什么废物,这些人竟连个不会武功的大夫都看不住。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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