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线人去找,可一旦离开位置太久容易被察觉。
那些人是他安置在宫内多人的线人,他不能冒这险。所以最适合的人选只有清道人。
他能自由去宫内每个地方,连楚皇帝也不会多加干涉。
就算是去了北院那边,也不会出事。
楚国离不开清道人,正如楚皇帝离不开苦无一样。
“好,若有那位大夫消息,老夫一定通知王爷。”
清道人答应。
“王妃的身体情况如何了?”
清道人担心问。
“还是老样子,本王相信会好的。”
楚钰坚信道,萧长歌命硬,谁也带不走她。
“若还有什么事需要老夫帮忙,王爷尽管说。”
“过些日子等王妃好些了,老夫再上门拜访,上次与王妃说的事还未说完,老夫心里的疑问解不了,还需靠王妃帮忙。”
楚永硕算他半个徒弟,虽这一遭是楚永硕命里的劫数,可他好奇楚永硕是怎么死的,那些人为何要找上她。
“好,不管清道人什么时候来本王都欢迎。”
楚钰应答。
楚永硕的死,只要稍微动脑就知不是意外。
清道人想问萧长歌的事,无非也就是楚永硕的事。
…
陈府
陈仪坐在椅上,她娘跟几位妾氏一直在她耳边哭哭啼啼地,陈仪捂着耳朵。
事情来龙去脉白霜在路上已经跟她说过了,回了家她娘跟妾氏们又唠叨了几遍,她耳朵快出茧子了。
“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丫鬟激动道,妾氏们跟陈夫人连忙往大厅外迎去,陈仪起身走过去。
“爹,情况怎么样了?”
“老爷,萧永德怎么说?他是不是承认了?”
众人叽叽歪歪问着。
陈业到这时才觉得自己作孽,当初为何要娶这么多房妾氏。
“你们别吵,叽叽歪歪地怎跟鹦鹉一样。”
陈业听得聒噪,大声喊道。
几人围着陈业,沉默了,正等着陈业继续说下去。
“爹,你坐。”
陈仪拉着陈业的手往椅上拽去。
替陈业倒了杯茶,又坐在陈业旁边。
“哎呀你倒是快说呀,我们都要急死了,萧家那边怎么说的?”
陈夫人催促,从进府到现在陈业也歇息够茶也喝过了。
“萧将军根本不知这事,是萧永诀擅自做决定找太子帮忙出面的。”
陈业三言两语将事情解释清楚。
陈夫人脸一板:“他说不关他事你也就信?指不定是人故意陷害呢太子呢?再说萧永诀跟太子的关系有那么好?萧永诀一说太子就去帮忙求情?”
陈夫人不信道,她就相信自己猜想的那样。
就算是楚言去与楚皇帝说这事,萧永德肯定也在旁边推波助澜。
“行了,你呀也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萧老不是那种人。”
陈业说着,有几分不耐烦。
“你说我是小人?好啊你,你竟说我是小人!”
陈夫人指着陈业,气得不行。
“娘,好了好了,爹也只是举例罢了,现在重要的不是女儿的事么?女儿根本不了解那个萧永诀,只跟他有过几面之缘罢了,这连他什么时候喜欢上女儿的都不知呢。”
陈仪憋倔道,她可不想嫁给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人。
而且她对那人也不了解,除了知他是萧将军的儿子外什么都不了解。
她怎能说嫁就嫁呢。
可那道圣旨,对她来说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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