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萧家的人,本王也不可能休妻,不过萧长歌失德善妒是事实,本王也不能维护她。”
一提到这,白灵儿的神色微动,黑黝黝的眼盯着楚钰。
她倒希望楚钰乘着这时候将萧长歌休掉。
萧长歌害得她流产,将她休掉还是便宜她了!
“算了,此事还是明天再说吧,天色也不早,该睡了,你这身子可要好好养才能与本王再生个孩子。”
楚钰含情脉脉看着白灵儿,白灵儿心里扑通跳着,就好像回到当初在思乐楼那样。
“是。”
白灵儿说着,往床上一躺,盖着被子。
期待地看着楚钰,只见楚钰往烛台旁一走,吹灭蜡烛而后往白灵儿身旁钻。
很是规矩,只躺在身边连身子都不翻。
月朦胧,星也不见,看起来有些压抑。
秋冬收拾完屋子就倒下去睡着了,萧长歌醒来时只听得大厅内传来打呼噜的声音,拿起披风往大厅走去,盖在秋冬身上。
她如今这身子做不了这些粗活,身边也只有秋冬一人能信任,今日秋冬一人打扫整个院子也真是辛苦她了。
萧长歌看着外面的月,有些冷清。
手互相环抱,有些冷。
又想起今日在宫内被那小太监撞的一下,那道声音分明是…
“歌儿在想什么?”
一道声音打断萧长歌的思绪,声音温柔,宛如激起湖面荡漾的涟漪般拨动萧长歌心弦。
眼扫向院门,一道身影挺立站在那,负手,看着她。
四目相对,倒是萧长歌先挪开视线。
“咳咳。”
萧长歌咳咳两声,有些疲倦。
她才醒来没一会又开始累了。
“王爷是想大半夜来兴师问罪的吗?”
萧长歌皱眉质问,楚钰缓步走近。
“若是兴师问罪,本王早在下午时就问了何必等到大半夜?”
楚钰反问,萧长歌提着裙角缓步走下台阶,坐在石椅上。
“王爷心爱的妾氏没了孩子,王爷不该留在她身边安慰安慰?反倒跑到我这罪人这边,若是让人看见,王爷要如何跟她解释呢?”
萧长歌询问,可在楚钰听来却有股醋坛子的味道。
他爱极了这样的萧长歌。
“歌儿是在担心本王吗?”
“若是,本王心领了,不过整个王爷府都是本王的,本王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若是别人看见又如何?”
楚钰反问,步步靠近萧长歌。
“一花一木,一草一树都是本王的。”
“你也是。”
说完最后一句时,楚钰已站在萧长歌跟前,低头看着坐在椅上的她。
居高临下,凤眸中带着戏谑。
只是这张脸气色比以前差了不少。
一看到萧长歌这样他就后悔当初让萧长歌去宫内的事。
伸手,还未触碰到萧长歌的脸却听见啪嗒一声,手被拍开,手背传来疼痛感。
“妾身永远是自己的而不是别人的,你也不行。”
抬头,坚定道。
她,只属于自己。
上一世的事她不能再犯。
楚钰爱的是白灵儿并非她,若是入陷,她是否又会跟上一世一样?只是换了个人而已?
一想到有这可能,她就不能接受楚钰的好,这分温柔乡她消受不起,也不敢。
只要楚言跟严若琳不死,她就没办法接受,而且这份感情也不知是楚钰装出来还是真的。
“呵,那可由不得歌儿你了,你必须是本王的,唯有这个你不能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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