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立点头:“是。”
在出事时他已让人去做了,这会儿钱掌柜该剩下具尸体了。
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先人留下的话,铁定错不了。
“还有一事。”
“有事便一同说。”
楚言不耐烦倒,严立这般就像几折墨水一样,一点一点地挤着。
“臣的妹妹找过臣,说是想拉萧永德下马。”
严立犹豫,最后还是道了出来。
兹事体大,他不敢不与楚言说。
“将军夫人?竟想拉自己丈夫下马?”
楚言挑眉,有些不信。
也不知萧永德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竟让自己的娘子这般憎恨,憎恨到想两败俱伤的地步。
“是,家妹在萧府的日子也不太好过,这说来算是一桩丑事。”
严立几句话便将这事略过,就算不明说楚言也该知是什么意思,
“依你所言如何?”
“若有家妹在萧家里应外合,该能一举将萧永德拿下。”
严立如实道,现在对他们计划最大威胁便是萧永德这人跟他手上的二十万精兵。
若没了萧永德,前方的路是畅通无阻。
如今正是被萧永德堵着,所以他们才不敢动手。
“你可相信你妹妹一定会帮我们?”
楚言怀疑道,连现在他都不敢用白灵儿跟楚墨,生怕是在做戏。
严氏他更没接触过几回,更不了解是个怎样的人。
“殿下放心,家妹性子倔,若不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绝不会来求我的,她如今该是对萧家没了希望。”
“她的条件。”
楚言神色发冷,冷声问。
既抛出这诱饵那势必有条件,不可能白白帮他们。
“护她儿女周全。”
“本太子答应。”
楚言神色一动,竟有些惊讶。
他本以为严氏的心如磐石呢,没想到头来最想的还是自己那一双儿女。
这人,不管再怎么狠都是为人父母。
他人有心,他母后怎没心呢?
对他母后来说他就是她夺得大权的重要工具,若不是他是太子,怕就算是她儿子,她都不会看一眼。
“先让她按兵不动,若需要她的话会给她报信的。”
“是。”
…
王爷府
湖边聚集了一群人,当他们将尸首从湖内捞起来时下了一跳。
萧长歌跟楚钰回来时只见一群人围在湖边叽叽喳喳地不知说些什么。
这般吸引了两人注意。
两人互看了眼,缓缓走来。
拨开人群,见躺在地上的人儿时,萧长歌不淡定了。
“王爷,王妃。”
丫鬟家丁们本议论纷纷,见萧长歌她们来时差点吓坏了,纷纷行礼。
当她们看到萧长歌脸上那道伤疤时更害怕,整张脸都显得阴森万分。
“谁干的。”
萧长歌手握紧,清冽的眼紧紧地盯着朱儿的尸体。
水滴答滴答,湿了地儿。
她脸色煞白没半点动静,身子已被泡得连皮肤都发皱,一看就知在水里面泡了许久。
头发凌乱,衣服却工整。
这一句谁干的,让众人缩了缩脖子。
秋冬跟红袖闻讯赶来时,看到地上的尸首,捂着嘴哭了出来。
“朱儿姐,朱儿姐。”
秋冬咬着唇忍着,可泪簌簌滴落。
她今早还跟朱儿有说有笑地,怎朱儿就突然落水了呢?
“朱儿,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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