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长歌用手肘将楚钰推开,楚钰嘶了一声,皱眉。
“最毒妇人心。”
他捂着腹部,疼痛万分。
他可没将过哪个女子一直将匕首放在身上,还出手快很准的。
他们可是拜过堂成过亲的,连他搂着都这样对他,若他真对萧长歌做什么出格的事来的话,他相信萧长歌真能要他命。
“多谢王爷夸奖。”
萧长歌不怒反而谢着楚钰。
“你这计策可真不错,借楚永硕的手除掉金银赌坊。”
楚钰站起身来,夸奖道。
萧长歌搂着沉甸甸的袋子,里面装的可都是黄金跟银票,而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亲手碰到这么多银两。
有钱的感觉竟是这般美妙。
萧长歌耸了耸肩,将钱袋揣在怀中,一脸不解:“我看不懂王爷在说什么,我们不过是兴趣上来了去赌坊赌一把罢了,不是吗?”
说罢,萧长歌朝着楚钰眨了眨眼。
楚钰噗嗤一笑,点头:“是。”
“既如此,何来借永硕公主除掉金银赌坊一说?那些人是有眼无珠差点误伤公主才会被捕,与我,与你可无关。”
清冽的眼看着楚钰,眼带笑意。
楚钰看透却不说破。
尽管萧长歌不认可他却知,萧长歌是故意去金银赌坊,也是故意让那些人认出她来,也知今日刘紫旬跟楚永硕会出来,一切都在萧长歌算计之中。
楚永硕出宫,身边势必会有侍卫跟着,哪怕不是光明正大也该在暗中,加上周围的百姓都亲眼目的金银赌坊的人持刀跟木棍差点伤了楚永硕,这点金银赌坊再怎么厉害也洗不白。
还有一个便是王昊是近来刚被提拔成为京城知府,必定会秉公处理,而且他也不知金银赌坊的靠山是严家,王昊一定会乘势把赌坊给端了,到时候得罪严家的也只会是王昊。
而萧长歌只作为看戏的人,手清白得很。
“该去看看云季如何了。”
萧长歌才想起这事来,文武状元的比试在即,她该去看看云季准备得如何。
只要能在比试中让萧永德看上,便有用武之处。
萧长歌从楚钰跟前绕过,楚钰转身跟在萧长歌身后。
不一会,金银赌坊便被官兵包围。
掌柜见王昊,还愣了愣。
毕竟他只认识伊知府,看王昊身上穿着官袍他才弯腰地凑了上去。
“这位大人,请问…”
“来人,将这赌坊围起来,若有人反抗格杀勿论!”
王昊底气十足道,他当官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嚣张过。
在衙门内那几个人已招供,正是这赌坊内的人在作妖,差点伤了楚永硕。
“哎哎,这位大人你这是作何,我们不过是小本生意罢了,这这又是得罪谁了?”
掌柜有些莫名其妙,王昊冷哼一声,揪着掌柜的衣领,他却比掌柜矮了一截,这模样看起来着实有些滑稽。
“得罪谁?你们得罪的可是当今楚国公主!”
“你,你来告诉他。”
王昊指着身边的官兵,双手叉腰道。
“你们误伤永硕公主跟刘国太子,人赃并获,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掌柜被两说的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更有些不明这话的意思。
“大人,小的是一介草民,怎认得公主呢?”
“这些还是等到了衙门再说吧,把这赌坊给封了!”
那些赌客一见官府的人来,早溜之大吉了。
不容掌柜辩解,王昊身边的官兵已动起了手。
封条将门封得紧闭,赌坊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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