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歌莞尔,冬儿此刻却想找个洞将自己埋了。
“笑,方才如何笑的现在都给本王妃笑,谁笑得不大声的与她一样。”
话音一落,那些人开始哈哈大笑,有些是真笑有些则是强迫笑着。
见冬儿这样她们都害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一想到这样的处罚,她们可不敢不从。
周围笑声一片,冬儿绝望。
那两家丁脸色潮红,方才扒衣服就已红了脸,现在宛如一个红苹果般。
笑声就像是耻辱,深深在冬儿脑海中回旋。
徐福用袖子挡在自己跟前,不知该说什么。
“这样的人留在府内也只会被耻笑,既这般喜欢扒衣服,不如去扒那些男人衣服更好,徐管家,等会将她送去思乐楼,这等姿色,该能卖个好价钱。”
萧长歌摇头,啧啧两声。
双眸打量冬儿漫不经心道着。
“王妃,您不是说,不是说不会……”
冬儿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萧长歌。
话说一半她曳然而止,忽然意识到什么。
是啊,萧长歌只说了不会要她的命,却没说会让她好过。
狠,这比死还狠。
“若在思乐楼见不到她,徐管家可别怪本王妃找你算账。”
萧长歌瞥向徐福,冷声道。
这下,彻底断了冬儿的后路。
“是。”
徐福心里颤了颤,额头流着虚汗,低头应了声。
本可将冬儿放了再谎报已将她送去青楼,可被萧长歌这么一说,他不敢背地里使手段了。
“记着,可别让她死了,若死了本王妃也要你同赔命。”
萧长歌冷声道,以前她看徐福伺候楚钰这么多年又是个老人,所以对她尊敬,可他既选了帮白灵儿,那便不要怪她无情。
不管如何,下人终究是下人,而她是这王府的女主人。
徐福若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着秋冬受这样的委屈,她也不会做的这么绝。
这一切,都是徐福咎由自取。
她没想才短短几日,徐福竟帮白灵儿。
“是。”
徐福咬牙,无奈地应了声。
“至于这些看戏的,一人重大二十大板,今日本王妃不要你们的命,可下次就不一定了。”
拍了拍手,清冽的眸扫了众人一圈。
那些人低头,被二十大板吓得不敢说话了。
有了今日这事,以后谁还敢这么做,谁还敢欺负萧长歌的人?
本还说萧长歌下落不明,东院要失宠,可现在萧长歌回来,倒是让他们猜不出要讨好哪院了。
有些下人更后悔,她们不过是听到南院热闹过来看好戏,没想还被连累一起受罚。
要早知会这样,他们就老实本分做好自己手头撒还给你的事了。
“卫,你来监督。”
众人齐刷刷地看着挡在院门的男人,后背冒着冷汗。
这男人一看就知不好惹,更不会徇私舞弊,这不是铁定要挨上二十大板了么?
“若谁少了板数或想投机取巧,可要掂量一下后果。”
萧长歌似猜出这些人的心思一样警告道,那些人心有不甘却不敢说出来。
“还杵在这做什么?王妃说的话没听见吗?”
人群中,红袖大声喊了句,那些人才缓过神来不甘愿地往外走了。
冬儿颤颤起身,捂着胸前从人群堆总跑了出去,对她来说这是种耻辱更让她抬不起头来。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探视、打量,似要将她看穿。
她闭眼往外跑,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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