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是怎么回事!小海子!”
楚皇帝手一拍,低下的人缩着脖子,连心都颤着。
庞海被这么一吆喝,尖锐的嗓子提起,喳了一声,从衣袖内掏出一张纸,双手捧着低头走到萧永德跟前。
萧永德接过纸,打开。
神色惊恐,拿着纸的手抖着。
“皇上,这这不可能!臣怎可能勾结燕国呢!”
萧永德砰地一声,脑门朝着地上磕着。
这一声响亮无比,听得诸位大臣都皱眉。
楚钰拧眉,眯眼。
庞海接过萧永德手上的纸,迈着大步往楚皇帝身边走去。
萧永诀不知纸上写了什么,可听萧永德这口气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萧爱卿如何朕自然相信,可这信上说的事是有理有据,朕很难不信啊。”
楚皇帝嘶了声,萧永德的心凉了半截,更想到萧长歌之前说的。
“小海子,将这信念出来给大伙听听。”
“喳。”
“去年燕国进贡时高丞相与萧将军在如是客栈见面,其后会谈一个时辰,高丞相离去,同年高丞相到访楚国,萧将军又与高丞相把酒言欢,今年五月下旬,燕国与楚国和亲时,高丞相与萧将军私底下又见了面,高丞相回燕,土屋人开始搬迁,一路往楚。”
尖锐的声音一字一字念着,虽听着刺耳,可庞海所念的早让他们忘却这刺耳的声音了。
这信里面说的都是萧永德跟高渊见面时的事,包括去了哪里,会谈多少个时辰都说的一清二楚,这样的话不可能是捏造,也不可能是信口拈来。
若不是早盯着萧永德,怎能知这么详细。
“哟,我以为我与高丞相关系够好了,没想萧老跟高丞相更好,还有土屋人,偏偏在高渊离开楚国时一路向楚来,莫非都是巧合不成?”
夏若晟两眼放光,抹了抹小胡子道。
自楚皇帝下旨将夏若云许配给楚墨时,他气焰大增,比平时更高调几分。
萧永诀看着萧永德,这些事他作为儿子都不知,为何一个外人知得这么清楚。
“萧爱卿,这信上说的可属实?”
楚皇帝缓缓问,手敲打着发出规律声响。
“爹。”
萧永诀拉了拉萧永德的衣袖,萧永德低着头不曾起身。
“皇上,信上所说非实也非虚,臣与高丞相确实见过几回,可所谈之事无关燕楚两国。”
萧永德没辩解反而承认,话音刚落,苏承接话了。
“这楼上只有高丞相与萧将军两人,说的什么话也只有你们两人知,如今萧将军说所谈之事无关燕楚两国,谁信呢?”
苏承这一起哄,那些人连连点头。
萧永诀这才明白这么着急唤他们回来不是为了赏赐,而是问罪来了。
“噗嗤。”
一道笑声引起众人注意,寻着声源望去却见是楚钰在笑。
至于笑何,也只有他一人知。
“不知四王爷笑什么?”
苏承作揖,一脸轻蔑。
“笑苏大人你呀,若按你这么说,本王早些年与苏大小姐一同去过酒楼,当是苏大小姐对本王说非本王不嫁还让本王要了她……”
楚钰慢悠悠道,说的话却让苏承涨红了脸,其他大臣都捂着嘴偷笑。
这种羞耻的事拿出来朝廷上说只会被人笑话,没面子的不仅是楚钰,连苏承的面子也一并毁了。
苏承涨红着脸,连耳根子都红了几分,手颤颤地指着楚钰。
“你你……”
楚钰打了个呵欠,凤眸微眯。
“苏大人,别忘了本王是什么身份,不用尊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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