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得血腥场面,却一丁点的害怕都没。
“神医,这牢内的姑娘干净的可没几个,之前还好,如今一天三个牢内的囚犯已不够用了。”
一旁的小太监有些难以启齿道,前一个月还好一天只需一个姑娘的血,而如今一天要三个,这数量可吃不消。
“不够的话去外头抓便是了,楚国人这么多何愁找不到处女之身的姑娘?”
苦无不以为然道,连一眼神都变得犀利几分。
“可要是有人不见了,肯定会有人报官的,要这事儿被捅破的话……”
太监的声音越来越小,才刚说完却遭到苦无嘲讽。
“支撑整个楚国的可是皇上,如今需他们付出点代价又如何?既抓不了,难道你就不会去买吗?青楼女子也罢,外面的流浪儿,女人小孩也可,只要是干净之身的都行!这些总该没父没母,就算死了也没人理会吧?”
“喳。”
苦无这番话让小太监无话可说,只应了一声喳。
“难怪你做了一辈子小太监一辈子是庞海的手下,做人做事可要知道变通。”
那小太监本刚迈出一步,听得这话又停下了脚步。
“神医您说的是。”
语毕,转身。
转身那一刻,脸上尽显不甘。
他想坐上总管的位置,可庞海那只老狐狸早看他不顺眼想除掉他了,知苦无身边缺个伺候的,竟将他推过来。
整天待在这地方,又这般恐怖可怕,他现在是连吃饭都是忍着想吐那种。
方圆内,走到哪都能闻得血腥味,令人头皮发麻。
而苦无方才那句话说得对,他是要学会变通,而不是死一根筋。
瞧着小太监离开的背影,苦无啧啧两声,转头又继续看着在血池内的花骨朵了。
他已经能想象到花在开放那天会有多漂亮了。
当初种下时还能捧在手心上,而如今却长到他腿儿一样高了,这证明了他想的是对的。
“这花不能叫三生,此花世间独一又能长生,便唤寻梦,没错,这花叫寻梦!”
苦无对着妖红的花儿喃喃自语。
院内竹林内
那几位拖着宫女尸体的侍卫娴熟地将尸体丢入竹林内而后离开。
对这些事,他们每日都要重复三遍左右,就算刚开始觉得不适慢慢也都习惯了。
边疆回城路上
出京城时候他们只带了两车粮食带着几千兵,而现在回京城时拖着三两粮车,而这些粮食还是除掉发放给边疆百姓所剩的,发放回去的还有之前那些被李振守掠夺去的地契也全都物归原主。
可那些随他去的士兵回来时只剩下几百人,剩下一些不是落入狼口成了食物便是半路逃走了。
李振守已死,可他的家眷们全都还在,依照李振守所犯的罪来看,这些家眷如何处置还得问楚皇帝才是,所以一路上,还带着百来个李府的人。
“爹,此番我们不止打跑了土屋人还破了大案,你应该高兴才是怎愁眉苦脸的呢?”
萧永诀看着萧永德心不在焉的模样问,连说话时语气都透露着高兴。
萧永德惆怅哎了一声,在准备回京时他就已飞鸽传书告诉楚皇帝跟家里人了,可越往京城他心里就越不安。
燕国出手,对他是好是坏呢?
“爹是怕……”
萧永德欲言又止,一切化作一声叹。
“若是长歌在就好了。”
萧永诀不是聋子,这已是萧永德第二次说这话了,第一次他可以当做萧永德糊涂说错了,可这第二次又是怎回事?
“爹,就算长歌妹妹在也不能为你排忧解难,你为何这般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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