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那张脸上比璃儿好得多,璃儿是整张脸都毁了,而她是只毁了左脸颊上的一块地罢了,可这样,那张脸还是很可怕,见萧长歌这神色,璃儿也不敢闹了。
眼泪挂在了脸颊上,黝黑的眸就那样对着萧长歌双眸,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点小挫折便要生要死地了?我怜你脸受伤将你家小姐当初送给我的药膏赠于你,你却半点都不懂感恩,怨我?你可有这资格?若你不心急涂满了整脸怎会这样,这要怪就得怪你自己!”
萧长歌冷冷道,一字一字掷地有力入了璃儿耳中。
她也知道是自己的错,不过是想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罢了,她知道的,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是自己害了自己。
现在她是真的毁了,没有未来了。
这张脸便是她的资本,现在连资本都没了。
黝黑的眼中露出一抹绝望,相似对这世上一切都看淡了一样。
这种眼神萧长歌只在一种人脸上看到过,便是生无所求只等待死亡之人。
“朱儿,你好好看着她吧,别让她做傻事了。”
见璃儿不抵抗,萧长歌将她推到了朱儿身边,朱儿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担心地看着璃儿的脸,萧长歌下手很有分寸,不过是轻轻地刮了一巴掌,连印记都没。
朱儿见状放心多了,璃儿不哭也不闹。
萧长歌临走前叮嘱了一句,她对那样的眼神太过熟悉了,生怕璃儿会做什么傻事出来。
朱儿点点头,心里对萧长歌十分感激。
“若是她再咬你,无需对她客气。”
萧长歌走了几步又转头叮嘱道,那双冷眸瞥向了神志不清的璃儿,而这话却是对朱儿说的。
她身边的人怎能轮到一个丫鬟对她们动手?
这话让朱儿心里一暖,别看萧长歌对谁都狠,可她对身边的人却很好。
“是,小姐说的朱儿记住了。”
朱儿点点头,她看璃儿现在这状况应该不会做出方才那种事了,刚开始应该是被吓到了。
“我还有些事,先走了,记得看好她。”
说完,只给朱儿留下一抹背影。
屋外的红袖已经等了许久,在院子内来回走动着,见萧长歌从屋内出来她两眼才放着精光,连忙跑了上去。
“小姐,璃儿情况怎么样了?”
红袖担心地问,脸上尽是愧疚,她是想进屋内看望一下,可又怕刺激到璃儿。
“朱儿正在照顾她,你也先回去屋内去吧,我要出门一趟。” 那双清冽的目看着红袖,见红袖一脸疑惑的模样她没开口问。
她还是在意伤口结淤了后涂上灵膏怎会令得脸腐烂?这事她要弄清楚才行,她手上握着一个药瓶儿,这是方才出来时顺手从镜子旁边捋走的,她不是大夫看不出这药内有没有什么名堂,所以只能让大夫来瞧瞧了。
萧长歌叹了一声道,红袖啊了一声后点了点头,萧长歌也没多逗留而离开了。
红袖望了一眼屋,随后跟在萧长歌身后离开了,只是两人去的路不同,她回西院内,而萧长歌是出府。
这府内一个丫鬟毁容,根本没人会在意也没人会惦记,可若出事的是萧长歌,那此刻她住的院子内应该挤满了人才是,这就是区别。
“那不是萧长歌么?”
府门内,萧雅烟望着从正门走出去的萧长歌,挑眉问。
“是呀,她这是想去哪呢?”
萧雅烟身边的丫鬟顺着她的话应了一声,萧雅烟嗤了一声很是轻蔑。
“这样的贱货就跟她娘亲一样,自是去外面勾搭男人了,那张脸毁了若不加把劲儿怕是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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