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在这暗处之人是谁了。
试问谁能入她屋内而不被人发现了呢?除了卫之外便是卫那真正的主子了。
“四皇子这大半夜不睡到我这闺房来作何,若是让人看见了,你我可都说不清了。”
萧长歌冷笑,从桌子上拿起了火折子,点亮了放在桌上的蜡烛。
烛火舞动,风儿想将其吹灭,可到底是小瞧了这小小烛火的厉害了,任凭风如何拂过,它依旧亮着。
“若不关窗睡,吹上一晚明儿肯定是要头疼了。”
楚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替萧长歌将窗户关了,随后才走到了萧长歌跟前,坐下。
那双凤眸看这萧长歌,见她身上散发着冷意便知道她是遇见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闺房?我还以为歌儿不在意这些呢,今日来是想跟你道别的,接下来几日或者大半月你可能要见不到我了。”
楚钰双手撑着下巴,嘟了嘟嘴不愿道。
他脑海中回想着萧长歌之前说的那句话,她不想再等了。
既然她不想等,那他也就不等了吧,这等久了也腻了。
楚言现在应该觉着有压力才是,若是他能将这次蝗虫之灾处理好的话,那他可就有得担心了。
凤眸微微一眯,不知盘算着什么,可看他嘴角扬起的笑容,就如只老狐狸般。
那双眸中闪烁着光芒,他说的话更让萧长歌不解,她挑眉看着他。
“延安蝗虫,延安地方官员候德治理蝗虫五年之久却找不着治理蝗虫的法子,庄稼收益年年下降,今年更是颗粒无收,皇帝大怒,无人能出法子,所以我自动请缨接受这烂摊子了,明日启程去延安,所以临走之前还是跟歌儿你说一声为好,免得你太想我了。”
楚钰三言两语便将今早在朝廷上的事情跟萧长歌说明白了,现在已经是鸡啼,还有两个时辰便要天亮启程了,他总觉得还是得跟萧长歌说一声才安心。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大概是因为魔怔了吧。
萧长歌惊讶,却不由得笑了一声,以怀疑的眼光看着楚钰。
“四皇子什么时候会做这种无益之事了?”
“怎会无益呢?歌儿可曾说过不想等了?既然不想等,那便不要等了。”
楚钰莞尔,谈笑风生道。
似乎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然后做到是轻而易举的事一般。
萧长歌心里一震,想起了上次喝醉之后她说了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可楚钰却将她说的记得一清二楚,她只记得有人将她从走廊上抱回了床上,也记得有一道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记不得那人说了些什么。
“那四皇子的意思是?”
萧长歌的睡意因楚钰这话而没了,她坐在了楚钰对面,双目认真地看着楚钰。
他可知道说出这话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要揭竿而起,要开始以为四皇子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让别人察觉他的存在了。
“不等了,歌儿可还记得当初你让我去查严六?而那严六所在的地距离延安县不远,此次我亲自而去,也好亲自查。”
楚钰眯眼而笑,对这事好似胸有成竹般。
“我之前派去的几拨人去查,却查不出什么,这一次我亲自去。”
“严六!”
若非楚钰提起,她还差点忘了这人的存在了。
严家做事滴水不露,想要从那人身上查出些什么来,还真是道难题。
可她没想到的是楚钰会因为一个严六而亲自出手。
“你觉得太子会让你顺利治好这次蝗虫之灾?只要你治不好,楚皇帝虽不会责怪你,可你却会在众人面前丢脸。”
既然不想等,那就不能走错一步,一步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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