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郑恩是唯一话事人,主座当仁不让,就六个小喽啰,还都是一家人,也没必要太刻意去分。
现在不同了,虽然只有五人,但身份不同,代表的人数也是不同,连如今的队伍也不是六个人了。
房间五人,刚准备坐下的郑恩在高文采的提醒下,神变速,长袖一挥,成了抹布,将主座的椅子擦了擦。
李邦华被郑恩恭恭敬敬的请到了主座。
没办法,李邦华一方虽然只有两个老头,但他名望最高,官职最高,偏偏郑恩还自作自受,要做他的学生。
郑恩刚要去次座,发现高文采已经大摇大摆的坐在了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好像在说,我一方有十七人,势力最大,而且我是你大哥,官职也是正五品京官千户,比你一个没有官身的贡生身份高。
郑恩一想,自己一方倒还是六人,忙前忙后,自己的势力并没有什么变化!
郑恩有些憋屈,忙来忙去势力没有提升,老大的位置还丢了。
这样以来,小小的教堂,就不是自己一个人说了算了。
自己这么有远见的人,天上派来拯救世界的人,不当老大,不是屈才吗?不是最大的浪费与错误?
自己怎么能看着自己的便宜老师与不要脸的大哥违背天意,触犯大错呢?
想到这,郑恩边往第三的位置走,边嘀咕一句:
“拳头大才是硬道理,必须发展自己的势力,假神父八人,武艺高强的张悟道,哪怕是昏迷之中的公主,这些中立派都不能放过。”
“老弟你在说什么?”
坐对面的高文采看郑恩嘀嘀咕咕,露出了关心,郑恩连连摇头,再抬头变成了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在想我们的未来,我们下一步的计划!”
真是这样想的?李邦华信了,高文采还在怀疑。
信了的李邦华动了动主座的椅子,沉吟道:
“第一要务,先打听皇上的下落。”
郑恩面上在认真点头,心里直接跳过。
李邦华再次说道:
“第二要打听太子与皇子们的下落。”
郑恩面上依旧在认真点头,心里依旧是直接跳过,等待着第三。
高文采面上也是听的认真,还积极发言:
“李先生,下官一家世世代代服侍陛下,当今圣上下官也多有了解,以陛下最喜欢相辅相成的性格,太子、皇子与皇上可能不会在一起。
连冲出北京的方式都可能各有不同。”
高文采是贴身近臣,对崇祯知道的不少,在高文采看来,好好的一个大明朝,不就是因为崇祯害怕文武专权,过度的迷恋互相牵制,才造就眼下的糜烂吗?
不然以崇祯的节俭勤政,简直就是明君的典范,又怎么会给大明带来亡国之祸呢?
李邦华不是近臣,但他是朝中大臣,接触崇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高文采一说,他就感觉在理,连连点头。
主座、次座都发表意见了,两人同时看向了老三,郑恩被看的心里发毛。
别以为你们一个个对崇祯很了解,论崇祯的现状,有谁能比我更了解。
心中吐槽的同时,郑恩表面依旧挑不出毛病,利用吐槽的时间,假装了一会儿沉思,之后郑恩认真的道:
“老师,大哥,学生看来,皇上对冲出北京的安排绝不是简简单单的相辅相成,而是皇上,太子,定王,永王,都有不同的安排,也就是说陛下和三位殿下,都在不同的地方。
学生来国子监的时间不长,但对于皇上的节俭勤政很是佩服,以皇上视为榜样,对于榜样自然是多有去了解。
以我对皇上的了解,加上我自己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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