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太重了。”
冷含心神色不变,淡淡地道:“要杀人,怎能没有杀气。”
他的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心头一震,都觉得大厅里的寒意更盛了。
“要杀人,怎能没有杀气。”
他要杀人。
他要杀什么人?
一个胡大漠还不够?
而且,一个人身上怎么可能有这么重的杀气?
多么浓烈的杀意才能有如此重的杀气?
他要杀多少人?
大厅里多的是老江湖,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阵仗没经过,如果是别人说这话,他们一定会当笑话听。
可现在说这话的人是冷含心。
没有人笑得出。
听着这句话,感受着冷含心身上强烈的杀气,很多人的手心都沁满了汗水。
雷宇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今天,这样的场合里,谁能止得住杀戮?
而冷含心同雷宇打过招呼,便把目光转向了站在不远处的天机,对于坐在前面的其他的直如未见。
天机也一直在看着冷含辛,但他的眼光神情和别人不一样。
他边看边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当他和冷含心的目光接触,忽然眼睛一亮,恍然大悟般地张大嘴巴,无比惊讶地道:“你……”
冷含心忽地嘴角微翘,眼里竟罕见地泛起暖暖的笑意。
天机依然张着嘴巴,但他并没有把话再说下去。
他已经认出了冷含心。
冷含心自幼被古松道长收养,在华山长大,而天机也很小的时候就投入华山门下,所以他们原本相识。
冷含心当时名冷听蝉,因从小性格孤僻倔强,大多数师兄都不喜欢他,古松虽然一向对他喜爱有加,但古松不在山上的时候,却时常受到众师兄的欺负甚至打骂,而天机生性敦厚,对他一向很好,是同门中少有的几个对他比较爱护的人之一。
古松遇害后,冷含心被诬为凶手,在古松的吊唁大会上几乎被处死,后被花飞梦等人强行救走,从那以后,天机就再也没见过他。
经过这么多年,冷含心的样子当然有变化,所以天机并没有马上认出他来,但仔细看下来,仍有当年的影子,当二人目光接触,他立刻就想到了这似曾相识的人竟然是当年那个在华山上受尽欺凌却也把欺负他的师兄们整治得头疼不已的小师弟。
时至今日,当年的冷听蝉已成一代枪王,而天机也已成为华山派的中坚人物。
这种场合之下,他当然不能和冷含心相认叙旧,但冷含心眼神里那淡淡的暖暖的一笑,已经让他心中大定。
天机心里清楚,冷含心对华山派未必有什么好感,一个是因为他当年受尽同门师兄的欺凌,更重要的原因则是因为他当年被同门诬为杀师凶手,如果不是花飞梦发现他并非真凶而舍命相救,他的性命早于当日断送在华山了。
可以说,除了古松的恩情,华山派给他的都是屈辱和怨恨,他完全有理由把整个华山派当成仇敌。
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冷含心当年在华山的时候因孤僻倔强而不为众师兄所喜欢,因而受到欺负,但他其实也不是省油的灯,经常欺负他的那些人,也经常会莫名其妙地吃很多苦头。
有的人会在洗完澡的时候发现衣服不见了,而且周围肯定找不到人帮忙,除了光着屁股跑回自己的房间没别的选择。
有的则会突然拉肚子,而且狂泻不止,拉到眼黑脚软,几乎要瘫倒在茅房里。
有的人上完茅房,方便完了,会突然不见了手纸,更有甚者,有人晚上睡觉,整个人往床上一躺,床会突然间粉碎性塌掉,有一位师兄遇到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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