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在她丢失记忆的时候就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是否良心过得去?”牧云也被气的不轻怎么会有如此厚脸皮的男人,自己做错的事情如此冠冕堂皇的拿出来当摆脱罪名的借口。
银觞没有料到这个女人居然知道事情全部的经过,但是他非常确定这个女人根本不牧云。因为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就是另外一个人,这要感谢心魔下来之前提醒的一件事情。
为了防止被她的记忆控制所窥探,所以临时改变了所有身上的气息,除了没有改变自己的容颜以外,其他就全是区别。
自然南极仙翁也知道是她,不是靠气息的区别,而是直接看到了她的那张脸。
“你莫要在窥探我的这位妹子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是你妻子的一位故交,其实我们二人相约前来也不是为了做些什么,只是为了讨一个公道。”南极仙翁这话也算是给了银觞一个台阶。
“如果二位已经是这样唐突的到来,也算是有事情要和我商讨或是给我台阶的话,那也实在算是强人所难。”银觞已经确定了两个人一定是要把赤链带走,一点商讨的余地都没有,怎么可能又会好言相对。
“如果二位今日一定要把内子带走,就请踏过我的尸体,否则一点余地也没有。”
“如我今日一定要带她走你又拦得住我吗?不过是自取灭亡,你和她本来就是仙妖殊途又何必要让她替你受着堕落之苦。”牧云从来没有想过这一行会如此的艰难,只不过这个男人都已经会坚定到让她放弃了。
“啧,你怎么把这个都说出来了,这可是泄露天机的事情。在他们两人倒是没什么区别,对你可是有很大的损伤,尤其是在你渡天劫的时候。”南极仙翁调笑的声音总边上传来,怎么说都是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她牧云又怎么会害怕渡天劫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早就已经体会过千遍万遍,怎么又会忍受不住呢?不过是又一次经受痛苦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眼睛定定地看着前面站着的那个男人,身后那个屋子里安睡着的就是赤练了吧。终于许久,再一次看到她心情有些激动。
银觞不知为何,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仙又如何么?妖又如何?左不过都是天地之间所孕育的灵气和生物而已。
赤链早就和他说过了,仙妖的区别以及在三界之中到底存在有何些东西。本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突然被别人告知,这种情况还真的有一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二位今日夜已深了还希望二位不要多做纠缠,早些回去休息吧。还希望为把地址留下来,您是一定登门拜访。”银觞打算一定要知道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可以再这样模模糊糊的过一世。
如果再这样模模糊糊的,他一定会后悔的。绝不可在如此草草了事,这一定不是他想要的。
“东风野外,东风树,东方树下东风花,东风花下花凤凰,凤凰边上升凤凰。”南极仙翁只是留下的这几句拗口的诗,然后就拉着牧云离开了这地方。
自然牧云是不愿意离开的,她还没有把赤练带走。“你为什么要带我走?我还没有把她带出来这样怎么对得起她!”
牧云现在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对着南极仙翁就是一顿怒吼。眼睛发红的样子就像要吃人,不过好在清醒还是让她存在着理智。
“如果赤练是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的,你还要如此胡搅蛮缠吗?你若是真的为他好,真的为她好好考虑一下。”这个男人说话毫不留情面,刚冷静下去的理智又重新刺激了上来。
“难道你要我这样眼睁睁的看见她继续痛苦吗?我绝对不要让她和我一样,上界的苦只有我一个人受过就够了。”牧云在学里的见过那个人的尸骨,似乎也是深深地受了一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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