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不经常笑的人，一笑起来可以说是让人如沐春风。很显然，眼前的慕轩辕就是这样的人。他似乎是没有想到他的好姐姐居然会问他这么愚蠢的问题，这需要说吗？

    “我的好姐姐，这个问题需要回答吗？难道我做的你都感觉不出来吗？你放心，就算世间的人都背叛了你，我也绝对会站在你的身后。”

    牧云疑惑，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可以得到这个男人的死心塌地。如果说是真的有什么救命之恩的话，那自己为何会不记得？

    牧云疑惑的脸在慕轩辕看来也是傻傻可爱，但是配上她现在这张脸的疲惫，那就是格格不入了。慕轩辕默然的心疼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把牧云这样骄傲放纵的一个人折磨成现在的这幅落魄样子。

    感觉到自己肩膀上传来的重量，慕轩辕直直的看向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牧云喝醉了，疲惫的靠在慕轩源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但是听呼吸声就知道她还没有睡着，慕轩辕心想就这样让她闭着眼睛好好休息吧。

    看着这个女人内心混沌，心魔在维持中不断的滋生长大，虽然克制他的符咒布满全身在黑色的本体当中来回穿插，但是还是抵挡不住她此时此刻的生长，因为在牧云的心中全是悲哀，愤怒，这是最适合她生长的养料。

    慕轩辕现在也已经无计可施，所有的事情都要靠着牧云自己一个人去想通。作为旁人的慕轩辕，真的很想去帮助她，但是这个除了自己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你走出这片阴霾。

    “姐姐当年我们在雪山见第一面的时候，你那双眼睛真好看。就想夜晚灿烂的星辰那样，当时我只是一只刚刚离开母亲的幼崽。我甚至都以为要死在那个地方。你就像我生命中的一束光突然照亮了我，你一直都那么强大，我只想默默站在你的身后做你的弟弟，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你也会有这么无助的时候。”

    从来她都是认为暮云会这么一直强大，顺畅下去。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么一系列的变故。当年那件事情他已经拜托天歌调查清楚了，上界果然还是容不下下界的生灵。

    “轩辕，我有点儿累了。这些天所经历的事情真的让我太累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身边最重要的人居然被我弄丢了，千年来的魔力也亏空殆尽，这是对我的惩罚吗？可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面对牧云这样的质问，慕轩辕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当初那片秀山秀水他心中是多么的向往啊！以至于化成人形可以走出雪山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找她。可是当他到那的时候，竟然是一片荒芜，地上全然是焦土。

    到底那些事情是有多么的惨烈才能将牧云折磨成这幅样子，慕轩辕满眼的心疼。他很想伸出手抱住那个让他心痛的人，但是他没有办法。能让这个人触碰到他的肩膀稍作歇息，已经是极限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边有熟悉的人的缘故，牧云慢慢睡了过去。此刻他已经不在焕景中，已经安然的躺在了草床上。

    远在雪山上的慕轩辕脸色更加苍白，魂体也越来越飘忽不定，甚至有一种要马上散去的感觉。魂体按道理说是不会喷出鲜血的，但是就是这么不可思议，一口鲜血喷在了雪白的地面上。

    “果然吗？太勉强了。”慕轩辕自嘲，在擦去嘴边的鲜血的时候，却发现根本触碰不到自己。好一个上界，害他年幼丧母还不够，还要伤害他最珍爱的人。

    在牧云的梦中，也并不比现实要好到哪里去。梦中她的眼前站着缩版的慕轩辕，记忆中慕轩辕是凡人。自己也是在桃树下遇见他的，当时他浑身是鲜血，是自己及时救走了他，并且留他下来教会了他桃子酒的酿法。

    可是刚刚在幻境当中，慕轩辕居然告诉慕云说自己是妖，而且住在雪山之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头疼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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