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洒向大地,迎来新的一天,但是经过昨夜一夜折腾,牧云和赤练都乏了。
赤练已经好了只是胸口不时感到闷,一口气舒不开,她看着天边的允朵和出升的太阳发起呆来。
“其实我总觉得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会只会更加黯然伤神,对我来说不知道时总是比较快乐。”
赤练忙着替牧云洗漱,同时说出了这句话,牧云有需狐疑的说道:“不是不喜欢了么?想断个一乾二净么?”
赤练长吁了一口气,心头一紧,说道:“还不就是说给别人听罢了,气给别人看的。”
听到赤练的说词,牧云觉得确实是这样,因为自己若真要放弃喜欢的人,还挺不容易的,最多就是生个气,而后或许就原谅了。
“但是就目前你和银觞上仙的关系,已经不大可能在恢复往日的样子了。”牧云轻声说,就怕会伤了赤练的心。
赤练看着牧云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下认为牧云是位照顾自己的主子,做起事就利落了起来,她对牧云说:“主子别担心我,我自己有分寸,而且我就不信这世上只有他一个我看的入眼。”
牧云饶是不信这话,丫头眼底尽是在意,哪里有半分放下心来的样子。
“我这会自己打扮就行了,我以前也都会自己这样做,你今天就休息一天吧,我找珍珠来帮忙。”
珍珠上前去替牧云挽发,牧云对珍珠提到:“其实有你们两人做我的丫头,我很是安心,换成是别人,我大概什么都不愿和他们提。”
主仆二人心有灵犀,彼此给对方自由空间。
牧云自己对感情的事已经不会那么着迷了,但是她不介意有一天遇到真命天子时,再发生一段感情。
“给你个玩意打发时间,要不然这一整天的你许是不知要做怎样的事。”
牧云伸出纤纤细手,把锣鼓交给给了赤练。
“主子,这玩意可以做甚么呢?”赤练有些不知所以,拿着锣鼓转了一会,发出咚咚几声。
“总之会有用处的,那我要去和傅伯陵说些事,还得先过问皇上,先走一步,珍珠,你与我过来。”
沿着墙边精致的雕饰,牧云正走在往皇上的寝殿的路,珍珠问牧云:“那锣鼓想必不是个简单的东西吧?主子。”
牧云含笑不答,珍珠于是静静地走在另一侧。
锣鼓是以前她自己耗费精魄制成的玩意,主要是性质是可以知道对方的心意,如果对方说谎,那锣鼓就会转一下,她原来只是做来给她和自己的爱人玩乐用。
“我今天要去找皇上和傅伯陵是因为之前在猎场发生的事,我总觉得还有很多话想对他说。”
牧云淡淡的喜色染上眼角,想起傅伯陵遗落的工笔画,她无意间捡到了一幅,那画工细腻,把自己画的栩栩如生。
可这画能被人给瞧见,只得搁在自己的梳妆台里的暗格里。
“只是单纯地问问应该不会有事,我就是很在乎,很想知道傅伯陵对我有甚么样的情感。”
牧云对珍珠提起傅伯陵画下自己,珍珠见着主子似乎很是喜悦的,于是就答:“既然想问问,那也不是件坏事,只是在和皇上以及傅先生的面前,主子还是要拿捏下。”
那是当然,她可不想掉脑袋,即使自己有妖力,但是没有重要的事,她不会轻易使用。
银觞上仙果不其然的去找赤练,他看见赤练正把玩着锣鼓,想要上前去同她说说话:“赤练,我今天找你,是要跟你说明我对你的真心。”
赤练别过头去:“我才不想听,你走。”
锣鼓突然自己咚咚响了两声,银觞上仙对赤练说:“好吧,既然你不肯和我说话,我以后就不出现在你身边。”
咚咚,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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