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为什么要松开你呢?”
傅伯陵单手提着牧云,眼中带了几分玩味的色彩。
这个妖孽,他等候多时了,但是迟迟不见她来,没想到她警惕性如此之高,到了半夜她才来到。
牧云被傅伯陵的话一噎,是啊,这个人不情愿,他为什么要放开她?
牧云恼怒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却让她看向了别处,她盯着傅伯陵白皙的皮肤,那大概是常年从军被厚厚的衣服给捂白的,“孤男寡女,你又赤身裸体,难道一向禁欲的傅将军要对女子图谋不轨?”
傅伯陵顺着牧云的视线也看到了自己沐浴出来,衣不遮体,面上有些难堪,“人妖殊途。”
他知道她今天晚上必来,只是没料到她来的这么晚,本以为她不会来了,他也就洗洗睡了。
傅伯陵没有去看牧云的眼睛,如果她看到她的眼睛就会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一丝嘲弄的意味在其中。
她撩了撩发,“我劝将军还是松开我为好,要是被我一个妖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那就……”
“你敢!”傅伯陵突然从后面掐住牧云的脖颈,强迫她仰面看去,“信不信本座挖了你的双眼!”
“呵呵……”牧云冷笑一声,没有再说话,因为只要她一动,脖子就疼的倒抽一口冷气。
这男人忒不会怜香惜玉了点,怪不得至今都没有一个通房丫鬟。
傅伯陵瞅着自己这幅模样,虽面不改色,心里却气的够呛,都怪他急了点,刚出了池子还没穿衣服就把这个妖孽弄进了屋子里,现在他有点骑虎难下,欲哭无泪。
不过就这么算了吗?
傅伯陵伸手抓过自己的外衫,抖了两下就披在了身上,他单手把系带系好,只不过胸口处松垮垮的,还是漏了一大片雪白的皮肤。
“说吧。”傅伯陵就这么松开了牧云,牧云转身就看到傅伯陵一脸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嘴角抽了抽。
“说什么?”
“夜闯将军府。”傅伯陵单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神色慵懒的看着牧云。
在他的眼里,牧云没有任何威胁力,但是他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想起来某人心里还有魔,傅伯陵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魔这种东西,比妖还可怕,然而魔又分为很多种类。
而心魔又是最可怕的,因为人心叵测,如果不在初期消灭它,如果它逐渐成长起来,那是非常具有破坏力的!
牧云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突然凝结起来的空气,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谁知道这个人会不会下一秒就咔嚓了她?
“看你是不是真的病了。”牧云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哦。”傅伯陵淡淡的回道:“是……看我死了没有吧,嗯?”
牧云想法被拆穿并没有半点慌乱,“傅将军怎么能这么说呢?将军洪福齐天,怎么会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牧云觉得自己每次靠近傅伯陵都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从何而来,她不知道,只是下意识觉得自己不喜欢这种压迫,想要摧毁这种压迫感。
傅伯陵不再言语,牧云也不敢在说话,心里面却盘算着九九。
不是说这个傅伯陵病的在床上躺着起不来吗?
不是说他昏迷不醒吗?
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牧云悄悄的瞥了傅伯陵一眼,这面色红润,精神气十足,到底特么哪里的谣言?
果然谣言不可信,这个傅伯陵根本就没病好吧?
或者说,他根本就是装病!
脑中出现这个认知,牧云扯着自己的一片衣角,那这个傅伯陵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装病呢?
这么想着,牧云一出口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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