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好玩吧?这你也看出来啦?”
毕竟是女人,金桃花笑呤呤地说着,脸上露出羞涩。
我不知如何应对,她又自己解释道,“刘大满父亲刘子胜是县人大副主任,他姑父于长工是县公安局副局长,事情就这么简单。我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互不干涉,他从来没捞着碰过我。我平时住在干爹那,一切都是为了桃花坞,我这么说你听懂了吗?”
这场婚姻的背后有复杂的算计,她的话让我心里更迷惑了!
但也不好再问,便调笑道,“仙子姐姐你可真够可以的啊,除了公公、姑父、干爹,应该还有那啥老郑吧,至少四个男人了,却愣是不让自己丈夫动一下,老天你这也太重口味了吧!”
“小家伙,你是不是很瞧不起姐了?”
金桃花咯咯咯笑,脸羞红成一片,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一把。
又赶紧辩解洗脱自己,说道,“我和公公、姑父、干爹才没啥,老郑是北坡派出所所长,我们是干兄妹,更没啥事,你不准乱想呀!”
看得出来,这个桃花仙子是想获得我的信任,虽然嘴里否认,但其实是丝毫未加隐瞒。
这就是心机女说话的方式,与李秋月有得一拼。如果你不用心品味,你根本就听不懂她们说的是真还是假!
现在,她的眉眼间神态却分明在告诉我,这个刘子胜、于长工、老郑,再加上耿老爷子,如假包换都是她的男人,而且一定也是这个赌场的股东之一。起码在莱东市这个小地方,这靠山是够铁硬的了,这也就是她与刘大满维持这场名义婚姻的真正目的。
爱情是神圣的,可以不食人间烟火,因此自然是美好的。可婚姻却承载了太多太多,它是那么沉重,因此也往往都是不幸的!
但我知道桃花坞的背后绝不仅仅是这几人,放到莱东以外看,他们还都是小人物。敢开赌场的一定会有大人物撑腰,金桃花自然不会说出来。也难怪桃花坞开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北莱山,生意做得这么放肆,公安和地方政府愣是无人来动它!
这是不能也不便深究的问题,因此我举起手中瓶与她杯子碰一下,故作好奇地问道,“这有点难以置信,你这样刘大满咋能受得了啊?”
金桃花嫣然一笑,说道,“嘻嘻,开始是受不了。其实这夯货吧病得也不轻,也怪可怜的。说了你别见笑,这两年我要不和别人睡,他就硬不起来,只能用手抠,弄得姑娘们谁得躲着他。你说一店靓妞都是卖的,他却不能碰,男人不得憋死了啊!”
“还有这种病啊?”
想起那个丑陋的一撮毛,她的话让我感觉一阵恶心。这丑恶、奇葩的夫妻关系,也完全颠覆了我对夫妻家庭关系的认知。
“咯咯咯,真是少见多怪。”
金
桃花被逗得噗哧大笑起来,她主动说道,“他原来好好的呢,那年他哥俩玩死过一个小姑娘,才十六岁呀。是我帮他们保住一条小命,从那开始老娘就是他们的头了,他哥俩就成现在这样子。”
那还是耿天明与金桃花刚开桃花坞不久的时候,那一年东北有一个年轻妇人带着女儿来天都闯世界,女儿当时才十六。天都扫黄时,那妇人带着闺女误打误撞逃到莱东,先是住这个店,后来就在这里卖。那母女俩长得美,虽然卖的时候很玩得开,但平时赌客们、内保们谁也别想碰她们。
有一天晚上,刘大满兄弟二人与三个手下干将,把她们关在304房间整整一夜。到第二天中午,才发现那少女已经死在炕上,妇人也疯了。
刘大满等人都被抓到派出所里,如果不想办法,刘子胜和于长工也救不了他,这些恶徒铁定吃枪子儿。派出所所长郑有田也是桃花坞股东,早就对金桃花垂涎欲滴,因畏惧耿老爷子一直未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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