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用胳膊护着俊脸,这要让人明天看出来就丢死了。“咔嚓”一声尺子断了,我心里正要好笑,谁知她又拿起了鸡毛掸子,继续疯狂施暴。
或许隔着棉衣,觉得白费劲,她又疯狂地用小脚踹我。偷眼看她气得泪流满面,我心疼地一把抱住她,“老板老板,快别打了,我皮糙肉厚你打不疼,气坏了不得了……”
她却抓住战机瞬间拧住我的右耳,小手是往死里拧,疼得我要掉泪眼,我知道皮破了已经流血。
“疼,疼……轻点轻点,真的疼……”
“现在知道疼了,赌博、嫖娼,下流坯,疼死你算了!”
“改改,我保证改……安保部再不打麻将,录相厅不准再去。小弟说话算数,再犯你再拧……”
剧烈的疼痛让我一下就失去了对抗她的信心,我赶紧猛求饶。只到我信誓旦旦,她这才气咻咻地松开手,又狠踢了我几脚。
我看到她手上有血,知道自己的耳朵差点让她拧掉。便赶紧拿茶风上的纸巾探试,果然在流血,便紧紧地捂住。
她到书架上翻了一下,拿出一个小瓶子又走近我。“那是什么?”我心有余悸地问。
“是什么?盐酸硫酸,得让你增加点记性。”她冷冷地说,便用红药水帮我涂抹伤处。其实也就让她指甲挑破了皮,火辣辣的。
我趁机将脑袋拱到她高耸的胸前,偷嗅着她身上诱人的香气。她强忍着,涂完转身放回书架上,突然又风云变幻,她操起鸡毛掸子又是一顿“啪啪啪”地施暴,嘴里恨铁不成钢地骂,“小流氓,有点成绩就骄傲,我打死你……”
“我就是小流氓,你才知道啊?”
李珉气急,“难道你想学zs集团,无法无天,啊?!”
其实此时我的内心已经认识到错误,但只是嘴上硬,故意气她,“要斗过他们,就得比他们狠。再说不就打打牌么,你至于啊……”
幸好李枫云及时下来,小狐狸的酷刑和我们的争吵,才不得不终止。
李枫云没有严厉批评我,拢了一下头发,只是说道,“石头啊,别怪你姐着急。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这事要搁两年前不是事,现在不一样了,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巧取豪夺,我们和zs集团还有啥两样?还能长久么?”
面对董事长慈祥的目光和李珉恨铁不成钢的泪眼,我无地自容,只能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四方城也不敢摆了,换成打够级,到录相厅去则更加隐秘。
但李珉气得整整几天不理我,对我的管束则更加严厉。只到骞小兰全面加强管理,安保部面貌一新,到春节之前,她才让蒋方庆重新上班。
冬季展销结束后,市场部今年冬天打了一个大胜仗,卢靖和周焘心里喜悦,便兑现承诺,卢靖便悄悄给我打电话请我跳
舞。
而且明确说地点由我挑,这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但小姐姐都是快结婚的人了,当初不过是一句玩笑,小弟我如何能当禽兽啊。我和骞小兰、周焘、李秋月与她聚了一次,还请陈越出席,地点就在十百惠旁边的春雨大酒店。
这次请客卢靖吐了血,要的是带小舞场的豪华大包间,花去整整四百多。席间陈越、周焘、李秋月起哄,卢靖便让放了音乐,骞小兰陪陈越跳舞,周焘请李秋月跳舞,卢靖果然挂在我脖子跳了一曲香艳的贴面,算兑现了承诺。
她长得娇小玲珑,却一直用平坦的小腹故意顶着我。
我知道这丫头对小弟我现在充满感激,今年市场部的年终奖金少说得有三千块,是市、区局级以上机关干部三年的收入。她有点动情,吐气如兰,闭着眼附耳悄言,“小东西你都顶得人家肚子疼还装,真是个大笨蛋。姐是真心想感谢你,自己放弃的,别怪我哦。”
我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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